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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看兄台是外地人,不知道路上没有见过?”
另一人眼尖些,好像已经看出了端倪,脸上露出了狐疑,支支吾吾问,“怎么……小兄弟和这画上人长得有几分相像?”
霜月心中咯噔一下,死死地盯着二人,人已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扔了追捕文书的手已然伸进了怀中将匕取了出来。
什么有几分相像,分明就是一模一样!
“就是她!抓住她!”眼尖的人喊叫了一声,两人确认逃奴就是她,一左一右,撸起袖子吐了口唾沫扎着马步作势要过来捉她。
以一敌二,她自知不敌,她拔出匕,虚晃道,“我和两位无冤无仇,两位兄台放我一条生路,我心里记着。”
“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它飞了?二百两,捉住了,我俩一人一百两。”
林子里的鸟儿这时候一下扑棱得翅膀飞起来,远处人家的犬吠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镶了玉的匕把手都是冰凉凉的,此刻却被她握着出了汗。
看样子不鱼死网破不得善了。
“阿方,她身上有刀,仔细着些!上!”
霜月眼见着两人朝她扑过来,千钧一时候,她惊慌地挥舞着手中的匕,混乱中匕不知道划中了什么。
“啊……”其中一个男子高声嚎叫,只见他胳膊上被削了手指长的深口子,露出了森森白骨,顷刻之间血流如注,正抱着胳膊在地上痛不欲生地乱蹬。
“阿方!”
另一人回头侧头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当即目眦欲裂地要冲过来。
“别过来!”霜月挥舞着匕大声喝道。
“你贪念钱财,罔顾好友性命,你想害死他吗?快给他止血,让我走!我只想离开!”霜月心头乱跳。
地上躺着的人不住地哀嚎,地上的血很快就流出一小片,另一人犹豫着一跺脚最终还是没有追上来。
霜月早已经奔逃走了,解开包袱的缝隙将一小锭银子远远地扔了过去。
这白玉匕自从她拿走后还是头一次见血,果然是削铁如泥,顾玄风诚不欺她!
她也无可奈何,她边跑边不住地安慰自己,她不害别人,别人却要捉她,要怪就要怪他们财迷心窍,不怪她。
他们为了赏金要捉她,她是为了保命奋起反抗伤了他们,说不出个谁对谁错,谁都没错。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山脚处再也看不到人家,她停下来缓了口气,仔细想了想刚刚的事。
她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拿出赎身文书。
她必须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诡异的一幕生了,令她瞠目结舌的是,打开的赎身文书上竟然没有一个字……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