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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律法只保护男子。
赵铁柱与寡妇厮混,被人察觉。
寡妇名节有失,受千夫所指。
要是男女大防严苛之地,还有浸猪笼等私刑。
而赵铁柱最多被人说一句风流,说不定还为村中汉子所羡慕。
谢昀无奈地摇头:「通奸当判游街,只不过衙门接手此类的案子相当少罢了。」
这等风流事,多半被人和稀泥劝说两句。
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一句风流作为藉口囊括。
遇上疑似人命案,谢昀并未离开。
而是策马来到一处高地,继续观望。
那边,荷花夫家亦是不甘示弱。
赵铁柱的爹爹,家主赵大强横眉怒目,大声吼道:「孙老头,你别在这胡言乱语!」
开口便是杀人。
杀人偿命,岂能无凭无据定罪?
赵大强拎着木棍,丝毫不甘示弱:「铁柱对荷花那是一心一意,她突发恶疾,才不幸离世。你们莫要在此血口喷人!」
否则,赵家也要去衙门告官,告孙老头污蔑!
「荷花没了,你得到信儿就跑来闹,不就是想敲一笔银子?」
赵大强认定,荷包没了是她短命,与赵家无关。
孙老头嘴笨说不过,气得用手指着赵大强:「你,你……」
荷花嫁入赵家多年,生儿育女,外出做工,赚的银子养家糊口。
反观赵铁柱,好吃懒做!
当年,他就是猪油蒙了心,认定赵铁柱老实巴交。
「是我害死了荷花啊!」
说着,孙老头一屁股跌坐在地。
给了自己两巴掌,神色颓然。
赵家村的村人围拢过来,有人凑近查看荷花的尸体。
只见她面色平静,身上并无明显伤痕。
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看着倒像是突然暴毙。
这时,村里的人纷纷站出来,无一例外地站在赵家这边帮赵铁柱说话。
村长捋了捋胡须,大声说道:「孙老头,你可别瞎冤枉人。铁柱这孩子平日里老实本分,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刘二婶也尖着嗓子叫嚷:「就是,你说他和寡妇有染,有啥证据啊?可不能空口白牙地诬陷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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