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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云萦都在为云家巫蛊案翻案而努力。
得知姜家到姜兴怀这一代衰败,云萦叹息一声:「姜老太爷品行高洁,当年姜家为了救我,冒着全族被抄的风险……」
云萦万万想不到,姜兴怀野心这么大,竟然投靠成王。
「当年是当年,就算姜家对您有恩德,也得算在祖父头上。」
姜霜霜认为,云萦顾念旧情,与姜兴怀无关。
再说云萦救过她的性命,与姜家两清了。
「叙白,你知道我的身份不便露面。」
提起把谢昀引到山洞,云萦叹息一声。
她不敢露面,怕连累谢家。
说起来,拿到姜老太爷的证词,多亏了姜霜霜帮忙。
云萦该做的都做了,心愿已了。
她今日来谢府,也是为告别。
「这些年我走南闯北,留在京城的时间最多,我想往南边走走,行医救人。」
云萦说起安排,面色坦荡。
本来,家仇未报,她身上背负重担。
如今重担马上要卸下了,云萦考虑成亲生子。
「云家只留下我一人,总要延续血脉。」
只浅尝几杯酒,又小坐片刻,云萦潇洒地起身离开。
谢晗把人送到角门,用袖子狠狠地抹了下眼睛。
等到花园里,姜霜霜正在接替他,给烤架上的肉串撒料。
「大嫂,大哥他们呢?」
接过姜霜霜的活计,谢晗又为姜霜霜倒了一杯果酒。
坐在炉子边,姜霜霜吃了羊肉串,点头称赞:「还是围炉吃,味道最好。」
几串下肚,这才回道:「娘听说宴请皇上,有她在,咱们可能不自在,就没有来花园。我让叙白去给娘送了烤串。」
至于萧麒和谢汀兰,二人刚刚还在。
反正在谢府,人丢不了就是了。
夜色渐深,谢汀兰倚在雕花窗边。
看着庭院里摇曳的烛火,那些光晕在她眼中化作一团团模糊的暖黄。
夜风拂过面颊,带着几分凉意,却驱不散她脸上的燥热。
「小姐,您不能再喝了。」
丫鬟书香在一旁小声劝道。
谢汀兰摆摆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这酒是上好的梨花白,入口清甜,后劲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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