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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茗染略有些担忧地望了望景奕珩,提议换自己来开车。
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是风茗染唯一想到的,此刻自己可以替景奕珩做的事。
「不用。」
景奕珩勉强弯了弯唇角,示意风茗染自己没事。
其实在刚刚,跟风茗染分析的过程中,景奕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那背后高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师父了。
既然这是必须要面对的现实,景奕珩觉得自己,也不缺一颗大心脏!
有些人,终究不是你用眼睛,就可以看透的。
这么多年了,原来,他从未看透过他的师父。
风茗染伸出手,轻轻按了按景奕珩的右手。
无声的安慰,令景奕珩一时间,竟有些鼻酸。
稍微整理了一番思绪,随即,两人的车,朝着悦修的住处开去。
……
车子在疾驰。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
就像是曾经悦修带着景奕珩看过的风景。
尽管景奕珩和悦修相伴的时间,比起风临澈来讲,要少了很多。
但每次和悦修的相聚,悦修只要提出钓鱼,景奕珩都会推了一切重要的事,陪在悦修身侧,好好钓一钓鱼,听一听悦修口中的那些「哲理」。
那些在钓鱼途中,看过的一望无际的湖面,曾以为像极了师父坦坦荡荡的心胸,却原来,竟是师父勃勃的野心!
此刻想起来,就颇有些令人五味杂陈。
……
一刻钟后。
景奕珩和风茗染抵达了悦修的住处。
此地还是景奕珩专门为了孝顺师父所买下。
想当初,悦修还颇为喜爱这个地儿,景奕珩抿了抿唇,颇觉讽刺。
「似乎不在这里。」
风茗染美目扫视了一番,侧耳倾听,很快发现没人。
「茗染,你看。」
景奕珩指了指一些痕迹。
根据痕迹可以分辨,悦修的确回来过,但却又离开了。
风茗染抬手摸了摸那些刻意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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