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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前兆（第1页）
“道友说笑了，贫道这不是鹰爪功，而是八卦指。”这老道士还在胡说。
杜玉反押住他的双手，稍微一用力，作势要扭断他的双手。这老道这才急忙道：“英雄饶命！小人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担心英雄抢了我的生意才生了歹意！还望英雄手下留情！”
“生意？你给我好好说道，你买些志怪故事有何意图？又是受谁指使？若有半句编谎，你便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英雄，英雄！小人都说！都说！是省府一位大官的父亲患了怪病，寻常医师都治不好，这才向天下征集一些灵异之事，希望从这方面寻得突破口。那大官说了，只要提供了线索，便能领赏钱，一个可靠的线索足值三两白银！”这老道被杜玉反押着按在地上，满脸谄媚，“英雄！小人家有老母，若是折在这里，老母无人照料。英雄若是今日放了我，小人改日必将重谢！”
杜玉思索着不说话，他并不相信此人的话语。
这时，谢灵道从林中走出来，大手一挥：“尽是扯谎！这些屁话也就能唬住那些没点经验的小毛头！杜玉，你将此人交给老子来审！我保证他连他有几根毛都得说出来！”
这老道看到谢灵道从林中走出，似乎察觉到什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谢灵道反应极快，他突然出手，杜玉错愕，这才发现谢灵道打出一道真气击中这老道的下巴，打得他下巴脱臼，一颗毒丸从他嘴里咕噜滚出来。
谢灵道冷笑一声：“想自尽？没那么容易！所谓毒医同源，在老子手里，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杜玉捡起那颗毒丸，眉头紧锁。这老道士的来头可能比想象要大，眼见任务失败居然果断自尽，也不知是何等势力能培养出如此死士。
这老道眼见自杀不成，终于惊慌起来。谢灵道走上前，他远不如杜玉这般仁慈，抬手便是打断了他的手脚，然后背起昏阙过去的老道：“给老子三天时间，老子准能将他底细都审出来！此间事了，你莫要忘了陪老子去京都。”
既然谢灵道愿意做这番恶事，杜玉也落得轻松，说实话，他也不擅长审问。
告别了谢灵道，杜玉腹中一股燥热，他明白是杀法的副作用开始发作了。杜玉按照往常一样一边压制着杀法的副作用，一边往莲子镇的方向走去。
走在街上，恰好撞见外出的杜瑶。她见着杜玉，幽幽靠近：“哥，我正好要去找公孙若讨论上次未办完的晚会一事，你跟我一起去吧？”牵着杜玉的手，才发现他体温颇高，吓了她一跳。
“哥，你没事吧？”
杜玉推开她的手，说实话，他如今已经能自行压制一些轻微的杀法副作用，前提是不要有女子火上浇油：“我没事，不用碰我。师妹她现在还在与曹小姐比试，你晚些再去找她吧。”
杜玉急于压制副作用，语气有些急，倒是让杜瑶有些幽怨了。杜玉越说不要，她越要去牵他的手：“……不是说好了不会再推开我了吗……”
看着她那幽怨可怜的表情，杜玉心中不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话间，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杀法所操纵了，大脑有些发了昏，说：“你要是想帮我，就陪我回杜府吧。”
杜瑶以为他害了病，连忙点头：“霄飞练也在，我让她帮你也看看。你现在又烫又喘，是不是上次被李清雅传染了？”
杜玉不再说话，拉着她往杜府赶去。回了杜府，杜瑶还要去找霄飞练，便被已经红了眼的杜玉推入闺房，锁入春幕之中。
已经恢复成少女模样的霄飞练站在门前，戳开纸皮，将里边春色收入眼帘，看得津津有味。对于充满好奇的霄飞练来说，这世间一切都值得她认真研习、反复观摩。
在院子外，几位上了年纪的嬷嬷快步走过：
“霄小姐这才小个把月不见，怎么长成大姑娘了？”
“害，你不懂，女大十八变，姑娘家是这样的，到了年纪就是突然一下长大的！”
“是、是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