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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识深深叹了口气。
“总之战争结束后,这地方一没资源二没底蕴,除了留了一堆厚重耐用的建筑,其余的该撤撤该搬搬,临江很快就衰败下来了。”“走吧,先找个地方吃饭。”
青金石与艾闾跟着宋识,只见后者一路七拐八拐,轻车熟路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一家巷口内、半掩门面的食肆前。
宋识敲了敲窗户,过了几秒,窗后探出一颗中年男人的脑袋,他扫了眼外面站着的两人:“到点了,不卖了,你瞧瞧现在都几点了?”
“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宋识双手合十,神色诚恳:“我们外地来的,早就听说临江有个孙师傅,做鲫鱼汤是一绝,我们只停一天,劳烦您通融通融?”
说着,宋识抽出几张银劵,递了过去。
听见这么一顿吹捧,最关键是见到了银劵,这位被叫做“孙师傅”的中年人顿时喜笑颜开,不过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迟疑了一下:“新鲜的货白天都卖完了,现在现杀不了了,能接受吗?”
“没关系。”
于是,半掩的店门升起,昏黄的电灯拉亮,灶子重新点火,宋识与艾闾坐在铺着红色塑料布的圆桌边,不过片刻,孙师傅就端着一大盆鲫鱼汤,沉甸甸地放了下来。
“菜没剩啥了,你们先吃,我看着随便弄两个小炒,给你们弄上来。”孙师傅拍了拍围裙:“不收钱,当我送的。”
“那麻烦您了。”
宋识朝对方点点头,然后拆开筷子:“尝尝吧,不繁荣就没什么开,所以食物原材料保留得还算完整,算是临江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不锈钢盆内,大块豆腐与鱼肉拥挤在一起,在泛着油花、乳白色的鱼汤中起伏,宋识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单纯喝着,片刻后,几盘小炒也送了上来。
艾闾寡言少语,宋识不说话,他也不说话,青金石作为智械,则不适合开口。
所以一时间全场只剩勺子舀汤的声音,两人一碗接一碗,沉默地吃着,直至解决了所有东西,告谢完孙师傅,出了门,过了好一会,才有新的声音忽然响起。
“感觉怎么样?”
宋识问。
“挺好吃的。”艾闾秒回答:“我没有吃出成瘾物,他是诚信经营。”
“.我的问题,我不该问你。”宋识啧了一声。
他慢慢抬着头,看着天上的银色轮廓,临江的霓虹光污染不算严重,夕月的轮廓称得上清晰,连同附近的星空也颇为灿烂。
“我倒觉得一般。”宋识凝视着夕月:“果然,有些东西就该放在记忆里压着,否则每一次拿出来,都只会加剧氧化,蚀得一塌糊涂啊”
宋识摇摇头,不再说些什么。
夜幕下,他们穿梭在静悄悄的街道上,直至某一刻,停了下来。
“伱们就在这等我一会。”
宋识摸了摸生锈的告牌,其上七个大字,涂漆早已剥落大半。
——临江市第三福利院。
“我去确认点事。”宋识推开铁门:“放心,不会太久。”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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