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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虽然不算错,但也谈不上正确。”
宋识随意拿起一块零素结晶,这块有接近鸡蛋大小,晶质纯粹,光泽内敛,一看品质就不错,正被封存在一枚真空管内。“嗯,这么说好了。”
“比如,有两位剑圣,他们的剑术境界一致、身体机能一致.反正就是对照组,各方面都一致。”宋识抛起真空管又接住:“除了两人对剑术的追求方向不一致。”
“第一位坚信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一柄宝剑比草木竹石不低一分也并不高一分,第二位坚信肉体有天生不足,所以要以铁锋弥补。”
“呃那第二位剑圣为什么不植入义体。”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存在这种假设。”宋识沉默了一下:“你要这么想的话,我就没办法跟你解释了啊。”
“然后,这两位剑圣要战上一场。”
宋识说道:“但出现了某种意外.总之,现在这两位剑圣手上都没剑了,纯徒手,你觉得谁会赢?”
“第一位?”男人不确定道。
“当然是第一位赢。”宋识肯定了他的答案:“而且是暴杀,第一位将暴杀第二位,不觉得奇怪吗?明明完全是同一水平的剑圣,在没了宝剑后,差距竟会大到这种地步?”
“这是相性的克制?专精方向的不同?”男人试图用武器装备领域的专业知识来解答:“比如专精电子战的黑客和插满义体的佣兵,根据作战环境的不同,两边都有可能轻易杀了对方?”
“还是不算错,也不算对。”宋识微微摇头:“正确答案是,因为剑对这两位剑圣的意义不同。”
“第一位坚信宝剑并不特殊,不会比草木竹石更强或更弱,第二位则视宝剑为越肉体桎梏的利器嗯,按照企业联盟的学术术语,这就是‘认知’的不同。”
宋识摊摊手:“不过我更愿意称为‘意义’。”
“你应该看过东6那些奇奇怪怪的神话传说吧?比方一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法器被远远弱于自己的徒弟抢到,反过来暴打了自己,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咳。”管理层男人道:“我没看过。”
“但另一方面,东6又有这样的神话,某位神仙一时大意,一身法器弄丢了个干净,但等拿到法器的人跳出来‘桀桀桀’时,神仙一个照面就秒了对方。”
“嗯。”管理层男人道:“这个我看过。”
后知后觉地,男人表情忽然变了,他喃喃道:“因为法器对他们的.意义不同?”
“不错。”宋识颔:“黄皓号称‘炎阳’,不靠外物,单凭双拳对敌,可难道就弱于御使飞剑重锋的单匠吗?”
“你妈的解释就解释,突然扯上老子干嘛。”单匠骂了一声,不情不愿道:“是,老子是没打赢过黄皓。”
“可黄皓败给了我。”
宋识再次摇头:“难道是因为我持刀,他用拳,所以败了吗?自然不是。”
“无关兵刃与徒手之分,只是单纯我比他强罢了.我惯于持刀,他惯于双拳,纯粹习惯问题,仅此而已。可你若让我放下重弑,以拳轰人,或者让黄皓提把剑之类的。”
“不是做不到,但是很别扭,这才是正经会让我们的战力下降。”
“挂满一身灵能武装的灵能者,并不会比赤手空拳的灵能者更高贵,更强大——当然后者也一样。”
“比如第一位剑圣斩不开的东西,第二位剑圣因为坚信自己的剑锋强过肉体,所以纵使剑术境界相同,拿着同一柄剑,后者就能斩开。”
“也许它能让你的广度拓宽一些,但你的高度,终究取决于你自己。”
宋识食指点向自己的心口:“真正能影响灵能武装挥效果、影响你是否需要灵能武装的,只在于你的心.意义与认知。”
“所以有的灵能者拉满了武装配置,有的灵能者又空无一物。”
“这就是灵能者.”
青年平视着男人,微笑着说道。
“这就是灵能武装的本质。”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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