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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行.但先暂时放一放吧。”宋识伸展着腰身,从沙跳了下来:“不着急,等我证得‘坏劫’、斩了上間公,那时再打的通讯想必会更有趣啊——”
当你有心时,一分一秒皆是难耐,而无欲散漫后,时间顷刻就流转了。青年缓缓睁开眼,结束了休憩。
——已是“大荒神祭”举办的时日。
宋识翻身下床,习惯性地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浓重到化不开的铅灰。
厚重的墨云几欲倾覆天幕,夹杂着细密雨线的潮风掠过大地,檐下的晴天娃娃不断晃动,却无济于事。
只是潮风吹过脸颊,全无一点凉意,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沉闷热燥。
暴雨要来了。
宋识细致地合上窗户,避免狂风涌入,刮得房间狼藉。旅馆退房的时候,弄得太脏乱是要额外收费的。
走出旅馆正门,楚铜炉与艾闾已经在等着了。
楚铜炉仍是穿着那件黑色大衣,一只手倒腾着,往嘴里抛了块口香糖,对那些丝丝缕缕、打在身上的雨水浑不在意。
艾闾沉默不语,只是双手带上了手套,以此掩饰武装型义肢的模样。
青金石缠绕在宋识腕上,伪装成运动手环。
“怎么说。”楚铜炉哈出一口气。
“来都来了.”
宋识叹息道:“自然是先去瞧瞧大荒神祭。”
“毕竟今天过后,再想见到怕是有些难了。”
宋识现在的感知力何其强大,无需特别在意,就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大荒神祭”主力游街队伍的方向。
连绵的雨线没有浇灭热情,一位位带着鉢巻、换上传统服饰的汉子,用力扛起山鉾,在震天的擂鼓声中穿过街道。
过三千架无人机盘旋在山鉾的最上方,在狂风中撑起巨幕全息投影,水墨画风的持剑仙人,以极为夸张的姿态与祸乱奈梨的大妖魔搏斗,在昏沉天幕的映衬中,简直呼之欲出。
有人低声喃喃。
“我已不能分清这是现实还是.”
这一尊尊山鉾装饰得极度华丽,其上雕龙画栋,旗幌飘荡,每一座都重达二十吨以上,游行过街时,好似真的一座座山岳平移,只是在义体的托举下,这些山鉾异常稳重,没有丝毫摇晃。
花花绿绿的纸花在街上纷飞泼洒,搭配上今天节目与广告全都特地调整过,尽数换成的肃穆的乐声,增添了浓重的庄严感。
而最引人瞩目的,无疑是每一尊山鉾上,都跪坐着一对男女孩童。
他们化着妆,一动不动,煞是乖巧,任由汉子们“嗨咦——!嗨咦——!”地将自己带向远方起伏的红山轮廓。
这便是大荒神祭最重要的一项。
向那位奈梨山上,镇压了荒神的仙人
献上这些“瑞穗”。
以示感激。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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