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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加列玛尔忽然停顿了下来,似是在斟酌词措,好一会,他开口:“也许站在历史的尺度上看,这不是一件坏事。现在的世界已经够糟糕了,或许打翻重建,是唯一的选择。”
少年伸出手,棱角分明的合金义肢遮住了人造太阳,日光从指缝间投射到脸上,形成斑驳的光纹。
“我非常幸运了.简直是幸运过头了,先是被拐去当人肉筛子的时候遇见了您,又成功来了缄默者学会,成了一位预备役书记官。”少年慢慢摇头:“但有我这样运气的人,世界上能有多少?更多的人是干净利落的没了,他们为何而没呢?”
阿加列玛尔收回手,理正了衣领。
“这就是我的想法。”
······
空天母舰·界外之界。
在于阿加列玛尔告别后。
一间标准正方体结构的纯白房间。
“——我简单说一下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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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蒂默靠在沙边,而青年坐在对面的沙上,双方似乎不是要进行某种匪夷所思的实验,反而像预约了心理医生周末日程的治疗室。
“准备好了的话,喊一声可以了就行。”
男人微笑道:“我们想观测一下‘历史节点’的绝对性,即当环境、身份与力量都生变化时,现代的历史节点是否可以成为过去的历史节点——反之亦然。”
“待会我将通过【万象之无穷】把你投放到随机挑选的复现历史中去好吧,其实不是随机。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虚拟游戏,或者严肃对待遇见的一切,随你心意,我们对此不会干涉。”
莫蒂默沉吟了一下。
“准确地说,我们什么都不会干涉,你只需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可以了。”宋识抬起手:“复现的历史呵,说的太动人了。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漂亮的回答虽然这样说对历史显得非常不尊重。”莫蒂默打了个响指:“第一场测试,让我们开始吧——”
房间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鸣响,就仿佛千万颗水晶球轻轻碰撞在了一起。
宋识只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牵引力搭上了自己的手心,那是温和的力量,只需一个念头都可摆脱——但到了此刻,又怎么可能选择放弃呢?
意识下沉,也许是刹那后,又倏然醒来。
当宋识重新睁开眼时,听见了狂风刮过幡布的烈响与急促的号角长鸣。
而比声音更早触及五感的,是挥之不散的浑浊血腥气,匆忙搭建起的帐篷被卷起了营帐门,呼喊、哀嚎与马蹄践踏的闷雷声扑面而来!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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