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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雾抱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发现谢归澜还是刚才那样,他受不了了,拿起自己的外套扔在谢归澜头上,红着脸说:“你待会儿再出去。”
好伤风败俗一男的,怎么没人来蓝夜扫黄打非,谢归澜头一个就得被抓。
谢归澜攥住外套,往下扯了扯,低头嗅上面的味道,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跟那双黑眸。
岑雾浑身都火烧火燎的,一眼都没法再看他,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出去时正好碰到季长玉在外面摸鱼抽烟。
岑雾都没敢看季长玉,就直接跑掉。
谢归澜过了几分钟才出去,那张冷漠俊美的面容什么情绪都没有,身上衣服穿得很整齐,只有西装裤腿弯带着点抚不平的褶皱。
季长玉:“……”
季长玉一看这狗逼又开始人模狗样了,就觉得很迷幻,对上谢归澜这张冷脸,谁能知道他刚才跪下管人家叫哥哥,还厚颜无耻地强吻。
谢归澜薄唇带着殷红,还有水色,眉眼冷躁又不餍足,就很欲求不满的样子,甚至都懒得掩饰,他低头点了根烟,就往外走。
蓝夜晚上客人很多,舞池沸腾又拥挤,灯红酒绿的荒唐,酒吧也很闷热。
他手上仍然戴着那双黑色皮质手套,喉结被自己捋得泛红,又勾开了一点衬衫领口,浑身都透着股压不住的烦躁。
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能感觉到。
何况他手臂上还搭着岑雾的外套,垂下去正好该挡的都被挡住,欲盖弥彰。
“我再也不劝你了,”季长玉勾住他肩膀,跟他一起出去,叹为观止地说,“你就这样保持下去,什么人都能追得上。”
只要是人就很难顶得住这种勾引,谢归澜又长得帅,就是成倍暴涨的诱惑力。
季长玉觉得除了他,应该没人能受得了,他听到这种狗逼管他叫哥哥只会想吐。
其实他现在就挺恶心的,简直想让谢归澜赔他点儿精神损失费。
“别碰我,”谢归澜冷着脸,推开他说,“你这种不懂爱惜自己的人。”
他跟季长玉不一样,他只给岑雾碰。
季长玉:?
好好好,他都没嫌谢归澜骚,这狗逼还有脸嫌他脏,当什么兄弟啊,不当也罢。
岑雾一直跑到蓝夜外面,夜风兜头吹过,他才清醒了一点,但脸颊仍然很滚烫。
司机已经到了,他给谢归澜发了条消息,就上车回家。
他到家时,关行雪他们竟然还没睡,原主每次过生日都在蓝夜几乎玩个通宵,就算知道没人敢动他,关行雪他们也难免担心。
原主玩嗨了,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倒头就睡,他都不知道父母跟哥哥会等他到深夜,被爱总是这样肆无忌惮。
岑雾在车上对着后视镜看了半天,这次没亲多久,嘴没肿,就是脸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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