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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急促地眨着眼睛,“不都说假的嘛,他还能卖出去?”
我笑了起来,“他给你姑父出鉴定证书了?”
“没有!”
“对外宣扬是假的了?”
“也没有!”
我摊了摊手,“那他为什么不拍?”
“可、可、可……”
“可啥呀,赝品就是赝品,他能拍出去才怪了,你就擎好吧!”
“……”
送冯皓然往出走的时候,这货又问起了宁蕾。
我说前段时间回来了,可我伺候月子,一忙活就忘了。
气得他直拍大腿,又问我:“你催奶那次,为啥不告诉我?”
艹,记性真好。
紧接着,他又把宁蕾忘脑后了,腆着脸问我奶下没下来,还问我手法和谁学的。
“哥,你就教教我呗,你累的时候,我也能帮帮忙……”
“滚!”
终于应付走这死皮赖脸的家伙,蒲小帅刚插好门,我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唐山的石锰。
“呦,陈老爷子好!”我笑呵呵开起了玩笑。
石锰也呵呵直笑,“款到账了吗?”
“下午到的!”我说。
“嗯,接下来可就看武爷的表演了!”
表面上,他问的是那500万钱到没到账,实际上是惦记着汪汉的那只福寿双全纹大盘。
我说:“麻烦转告老爷子,这几天尘埃落地以后,我让光哥把他的宝贝送回唐山。”
石锰连声说好,“刚才余达明给老徐打电话,说一切就绪,就等着咱们过去了。”
“徐大哥怎么说。”
“他说正在申请航线,下来就飞过去,随后就把电话卡拔下来烧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
又过了四天,我依旧不慌不忙。
肖光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忍不住问我:“按理说,两天前私人飞机的航线就该申请下来了,怎么余达明还没消息呢?”
我说:“急啥?人家余老师不得跑趟广州城吗?”
肖光恍然大悟。
这天下午,我正在琴行上唢呐课,冯皓然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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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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