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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是个花白胡子老头,十分客气。
也不知道他抽出去的钱对不对,不过看他一副老实模样,应该不能骗我。
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描下路口的街牌,这才迈步往里走。
已经这个时间了,这条街还很热闹。
有个醉鬼抱着电线杆在呕吐。
路边花坛里,隐约露出了白花花三个屁股,揉揉眼睛,就见三个白人女孩儿正在起身提短裤,随后嘻嘻哈哈跑了。
人都远了,路灯下,中间那个竟然转身朝我竖了个中指。
我靠,什么情况?
以为我想看?
随便选了家热闹的店,同样先记下,这才进去。
拉开门,差点把我震飞出去。
狂暴的音乐震耳欲聋,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连连鞠躬,引着我往里走。
人好多。
尽管冷气开的很足,还是有些燥热。
奇怪,怎么都是白人?
好多人拎着酒瓶子,扭动着身子。
大厅两边是卡座,中间是个巨大的椭圆形桌子,像极了抻长的‘0’,一圈围了至少五六十人。
仔细看,大部分都是西方白人,也有日本人,但明显不多。
桌子中间是个椭圆形舞台,舞台高度与桌面一齐,上面两个三点式金发美女,随着音乐扭着。
这一圈客人也没几个坐着的,都在跟着扭。
服务生趴在我耳边喊了句什么,我明白他在问我坐哪儿。
我指了指那个舞台。
他很快就帮我找了个空座。
张思洋告诉过我,来这边不要给小费,这会让对方很不舒服。
能省钱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给了他一张纸,上面同样写着中日文:给我来两瓶朝日啤酒!
随后,又亮出了手里一沓钱,让他自己拿。
我坐了下来,抬头看了两眼舞美,细细打量这个地方。
左右两侧都是外国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混合着狂躁的音乐,汗流浃背。
很快,啤酒来了。
我小口喝着酒,站起身也跟着扭。
一个女孩弯下腰,邀请一个褐色头发的小伙子上台共舞。
小伙子很狂放,上去不一会儿,就把t恤脱了,露出了一身腱子肉,引得一阵阵口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