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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行!”
“王妙妙!”我急了,转回身立起了眉毛,“你行不行?不行就让蟹哥来?”
“我说枪不行,去找块石头吧!”
“……”
半个小时以后,她拎着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回来了,可真要砸的时候,却下不去手了。
我趴在床上,下面垫了一些纸巾,旁边还摆放着外伤药和纱布。
就连那块石头,她都用刷子刷了好多遍。
我挺起脖子,歪着脑袋教她,“你别直勾勾地砸,那样真容易把我砸失忆了,用石头的尖角擦头皮就行!用力抹过去,只是皮外伤……”
“要不我再用火烧烧吧!”她怯生生道。
“为啥呀?不砸了?改烫死我?”
“不是,消毒啊,避免感染……”
“艾玛!”我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脸贴在了纸巾上,“砸!”
还是没动静。
我瓮声瓮气地气她,“臭丫头,你不是恨我吗?咬我也不疼,不如打我一顿解恨,砸!快砸!”
还是没动静。
“你别以为自己挺可爱,再可爱我也不稀罕,我烦你知道不?”
“……”
“砸!”
“砸呀!”
“啊——”王妙妙一声尖叫。
呼!
有风声从我后脑勺掠过,白紧张了!
“你行不行了?!”我继续刺激,“就你这个样儿,还做特工?不行赶快找个人嫁了得了!我他妈都怀疑有没有人要你,就算有人要了,你那个小屁股能不能生儿子都两说着……”
“啊——”又是一声尖叫。
风声又起,后脑勺就是一痛,伸手摸了摸,连血都没有。
“你可拉屁倒吧,我喊蟹哥过来!”
说着,我翻身坐了起来。
再看她,原本粉红的俏脸已经苍白,脸上都是眼泪。
这小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我不敢再去看她,小声说:“我去给蟹哥打电话……”
起身刚要走,就觉得后脑勺一凉。
回身看她,右手下意识去摸,瞬间就感觉到了血,热乎乎地流进了脖子里。
哐当!
她手里那块石头掉在了地上,手忙脚乱地去给我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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