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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哽咽起来,断断续续道:“你别挂……别挂,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大夫说我是中国人,这里是日本,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呀?”
“我手机里也没有联系人,你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我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说着,我开始放声痛哭起来。
哭了好半天,猫爷才问:“你在哪儿?”
我说出了医院名称和病房号。
“等着,明天上午我过去,告诉你是谁……”
电话挂了。
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我连忙用白晓川那台手机给王妙妙打了过去,“鱼上钩了,我估计一会儿就能起竿儿!”
“知道了,这个手机关了吧!”她说。
“好!”
“等一下!”她叫住了我,“小心!”
“知道了!”
关机后合上手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螺丝刀,扭开电视机后盖,把手机放在了底部,再安装好。
揣着螺丝刀,出了病房。
这个时间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能拍恐怖片。
溜溜达达去了公用卫生间,很快,那把螺丝刀扔进了女厕所的水箱里。
回病房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灌的是鱼胶,又重新粘了一遍人皮面具。
这回自己往下撕都费劲了!
完事后,把小瓶子扔进了马桶,又冲了下去。
关灯,躺在病床上。
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再不来我真快睡着了……
哒!
真不抗念叨,房间灯亮了。
满头白发,一脸老褶子的猫爷,弓着腰,幽灵般闪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把乌黑的伯莱塔m9,枪口对着我,直勾勾走了过来。
我裹着薄被,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看着他。
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是谁?”
区别是,我的声音颤抖,他的声音有些阴森。
手枪顶在了我的胸口上,他压着嗓子一字一顿:“三个数,说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