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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还是收敛的。
无非就是跟玛格丽塔天天出岛,逛街SPA下午茶,喝酒蹦迪侃八卦,野得没边没样。
期间易瓷来找过她几次,但都扑了空,代薇知道后干脆组局“闺蜜团”,各种节目都带上她一起玩。
那几天她和易圳的时差完全颠倒。
早上易圳起床她还在睡,晚上不到两三点不回家。
易圳安排了司机和保镖,全程负责她们的安全,但即便如此,也还是会习惯性地一直等她凌晨到家。
知道易圳会等她,所以代薇总还知道保留最后一份清醒,不管多晚都一定要回家睡。
然而“闺蜜团”这三个人,一个新婚燕尔、一个游手好闲、一个无业静养,别的没有就是闲。
时间太充裕,消费还有易先生的副卡全权买单。
于是在德国境内疯玩已经根本得不到满足,三个人一拍即合,拎包就走,直接浪出德国满欧洲花式撒欢儿。
之后就是“闺蜜团”接连一周不着家。
直到易圳忍不下去,在她们浪出欧洲之前派易淏坐私机杀去丹麦,将三个女人强行拎回德国。
代薇的“禁足生活”也就从这天开始。
“薇薇,这次大哥是不是对我们特别生气啊?”
画室里,易瓷望着四周易圳的人像挂画小心问道。
代薇往懒人沙发上一瘫,对着天花板唉声叹气,“生不生气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下别说去什么监狱岛,直接成蹲监狱了。”
“诶你们知道吗!”说着她又一个打挺坐起来,
“我问他要禁足到什么时候,他居然笑着跟我说‘无期’??无期可还行我淦!!!”
这个人面兽心的老毒物!
“要我说,就不该听老代的最后走丹麦那趟,应该直接从葡萄牙飞澳洲。”
玛格丽塔一脸生无可恋,“这可倒好,全完犊子了。”
“祝沛庭!”代薇一听这话,被同化的口音都气出来了,“你好意思叭叭,是谁吆五喝六地喊丹麦夜店小王子绝美,不喽一眼不做人的?!”
路上摸透了两个女人的脾气,深知再继续下去肯定免不了干一炮嘴仗,易瓷连忙岔开话题,
“薇薇,你的画室好漂亮呀,记得咱们出去玩的路上,你还在担心画室改造的问题。”
代薇跟着抬头扫量一眼,挑挑眉梢说:“咱家圳宝虽然脾气怪,办事情还是非常靠谱的。”
在三姐妹出去疯玩期间,易圳按照代薇走之前留下的图纸,在家负责监工画室的改造。
从易圳的画像上慢慢移开视线,易瓷笑着打趣她:
“我看大哥是真的很喜欢你,要不你就哄哄他,让他不要生我们的气了嘛。”
“哎哄是哄不好了。”代薇重新瘫回沙发上,自暴自弃地说,“到时候我被赶回国,你们记得来苏城找我玩~”
玛格丽塔往她脑门上来了个暴扣,“是不是虎?你要走了,星野家那个三无产品就又逮着机会兴风作浪。”
“什么三无?说的是星野梨小姐吗?”易瓷挠挠头,不解。
玛格丽塔白眼狂翻:“无中生有,无心无脑,无可救药。”
“你自己还无法无天呢,就这么讨厌她?”代薇忍不住笑问。
“我不是讨厌,我是压根就瞧不上她!”塔子哥猛地一啐,
“你还不知道呢吧,她可不是头一回跟易圳闹分手,光我知道的都得有个七八回了,回回都得狮子大开口——你见过索要地皮当分手费的吗?就咱们庄园东南边,哇塞,前两年翻新的鹂啼馆,给她住过以后,死皮赖脸不肯让出来。”
玛格丽塔毫不避讳,越说越来劲儿,骂得酣畅淋漓:
“每回她闹完又死乞白赖地自己跑回来,估摸着以为这次也一样,结果回来发现易圳有了你。这是感到危机了,搁这儿人五人六地装他妈苦大情深,哪来那么大脸还去她家道歉,她星野家这些年是怎么起来的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
代薇换了个姿势,托着下巴懒懒笑道:“那圳宝对她还是挺纵容的嘛。”
易瓷安静地看着她,没来得及接话,被玛格丽塔抢先道:
“纵容个屁啊!他那完全就是懒得理她好吗,随她作,反正他也就是养着那张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