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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哪,自己去就行。」
话落,沈南栀和上首的顾怀谦打了个招呼,也出了餐厅。
庭院的风凉凉的,沈南栀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她也不是很想去上厕所,只是找个理由出来而已。
上一次给顾怀谦过寿太匆忙,她一直从没时间好好观赏一下这个庭院,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虽然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但是庭院内四处亮着灯,一点也不暗淡,暖黄色的灯光反而给庭院笼罩上了一层温柔的面纱。
鞋底踏过青石板,发出咚咚咚的脆响。沈南栀在这声响中
慢慢的踱步到了庭院深处。
那是一处水潭,上面连接着一曲蜿蜒的桥。
「这个季节水潭里还养锦鲤吗?」
沈南栀一边自言自语的问道,一边抓着栏杆,附身往水面探了探。
水面平静的宛如一块深色的镜子,沈南栀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到任何活物。
「原来里面没有金鱼啊。」
沈南栀遗憾的发出了一句感叹。
她刚要直起身体,身后却忽的响起了一个幽怨的女声。
「怎么哪里都有你。」
沈南栀心一惊,差点手滑到扶不住栏杆。
她猛的回头,看到齐安然不知从那个黑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一双带着火气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沈南栀拍了拍胸膛,忍不住抱怨道。
「能不能不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突然说话啊,真的很吓人。」
齐安然冷哼一声。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沈南栀,你这么害怕,不会是心中有愧吧。」
沈南栀几步走到了安全的地带,确认脚下踩着坚实的土地之后才有心情和齐安然耍嘴皮子。
「我能做过什么亏心事呢?我不过是胆子小罢了,不像你,齐小姐,小小年级就敢往人酒里下药,胆子可真大啊。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被你收买了的侍应生现在正在蹲大牢,齐小姐,你害他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难道不会有愧疚吗?」
提起那件事情,齐安然的脸色猛然一沉。那件事败露后,她爸爸发了好大的火,几乎把她打个半死,还罚她在书房跪了好久。
齐安然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大辱。当时她跪在书房的地砖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沈南栀好看。
齐安然冷笑一声,斥道。
「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会因为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心生愧疚。我出钱,他卖命,落到这样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沈南栀的眉毛深深的蹙了起来,斥道。
「看来上次被拘留的惩罚还不够,像你这种人,应该长长久久的踩缝纫机才对。」
齐安然眉毛一扬,乐了。
「谁告诉你我被拘留了,你不要瞎说,坏了本小姐的清白。」
沈南栀的瞳孔瞬间放大,明明赵西辞告诉过自己,齐安然被华盛顿那边的警方拘留了,现在她怎么说自己没有被拘留。
齐安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道。
「是西辞告诉我被拘留的吗?那看来他骗了你,虽然我给你下了药,没有任何受到任何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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