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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怪她出手就是匕首,谁让他们身为大伯哥却深更半夜摸向弟媳妇的被子呢。
里正跟族长都过来了,夏七月招的六个打手一个不差,各各黑着脸围过来,刚要出手就打,被打的满地打滚的安子康嘴里呼噜咕噜的吐出一口血,大喊“别打别打,不是小偷不是小偷!我是安子康!”
安子昊还是听得出他三哥的声音的,伸手制止了刚要用棍子打下去的夏星河跟安有德,然后上前踢了一脚,嘴里骂了一声混蛋。
家里人知道他一直在夏七月这边,后来商量事情的时候根本就不告诉他,不然他也不至于不知道这两人会深夜摸过来。
现在好了,大伯哥深更半夜摸向弟妹的被窝,这说出去他们老安家还得了?
周围人围过来之后,夏七月也慢慢停下了挥舞的匕首,安王氏赶紧上前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轻声安慰。
里正试探的出声叫了两人的名字,两人赶紧点头承认,又怕他们看不见点头,赶紧颤颤巍巍的出声承认。
“你们兄弟俩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呢?”族长沉声质问两人一声。
周围已经很多人围过来了,好几个妇女也赶紧把夏七月她们的行李给帮着整理了。
看到被翻找了一通,好好放着的东西都被翻出来之后,下午的时候就看到过夏七月整理东西的高白氏就由着忍不住出声。
“这是把七月丫头的行李都给翻了呀?这还不叫小偷?那你们在干啥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挪了过去,这时候也有人把做晚饭没用完的柴火拿了过来点上了。
火光照耀下,被翻动的痕迹一目了然,然后是他们的脚印子清晰的映入众人眼帘。
这下,就是想辩解一通的人也没了法子。
“安子康,安子航,我们山北庄子从来没有出过小偷,就是沦落为难民四处逃荒都没有人偷过抢过,你们两个是不把族规放在眼里了是吗?”
族长被气的跳脚,伸手指着浑身是血的两兄弟。
这时候,老安家人也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一家子呼呼啦啦的往这边跑。
“族长,族长叔,我们不是来偷东西的,我们不是小偷,不是不是!”安子航出声反驳。
“是啊族长,我们没有偷东西啊,你看我们这浑身的伤,是她,夏七月用刀坎我们,族长不是我们的错!”
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辩解着,一句不提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夏七月这边。
夏七月颤抖着声音开口了,却是向着安王氏道“王…王婶子,我不知道是两个大伯哥,我以为是小偷,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我的被子掀开来,我本来一直在身边备着匕首的,情急之下就用匕首伤…伤了他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说着说着忍不住就哭起来“我怕,我带着两个孩子我怕有坏人,我怕遇到意外,我不能不带着匕首,我真不知道会是二哥三哥大半夜的摸过来,我不知道他们…他们要干什么…呜呜呜…”
这话说的把安王氏心疼坏了。
她也就是跟自家儿媳妇差不多的年纪,还都是个孩子,却要经历这么多,真让人心疼。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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