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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随着夜幕落下,街灯一盏盏地亮起来。
大排档建在海边,滚着白花的浪头像推土机,一下一下地拍打堤岸。撞击在礁石上,发出清脆的闷响。
周遭热闹嘈杂,老板一桌一桌地送大盘烧烤,烟熏火燎,香气十里飘开。
棠宁坐在桌前,手边堆着一捆空竹签,开始吃今晚的第四只烤鱿鱼。
夏方觉撑着下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晃晃手中的啤酒瓶:“要不要喝一点这个?”
棠宁咬着鱿鱼被辣得找不着北,一边觉得太辣,一边又觉得很爽。
她吸吸鼻子,摇头:“不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酒量究竟怎么样,她尽量避免在外人面前喝酒。
夏方觉并不强求,低笑:“不高兴吗?”
“怎么会?”棠宁倏地睁圆双眼,像一只毛茸茸的狸花猫,“如果我心情不好,就不会叫你出来吃宵夜了。”
——三个小时前,她拿着离婚证回到公寓,整个人都浸泡在不真实的惆怅里。
这种惆怅有三分之一来自“我们竟然连粉钻.avi都有过”的冲击,三分之一来自“蒋林野竟然这么干脆地离婚了”的惊喜,还有三分之一,来自“如果不离开tj,那就暂时没办法世界旅行去北极了”的失落。
打开家门,儿子不在家,也没有小猫咪扑上来抱着她嘤嘤嘤。
于是她放下小红本,拖着狐狸尾巴,去夏方觉家领嘤嘤怪。
之后顺理成章地,请他吃宵夜。
然后她一个人,吃掉了两人份的食物。
夏方觉喜欢棠宁,其中一个原因是,她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他不用费心思去猜她在想什么。
根据她这个反应,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象征性地将自己的啤酒瓶在她的汽水瓶口碰一碰,夏方觉笑道:“那就是有好事了,恭喜你。”
他分寸感很强,不该问的问题一个都不多问,棠宁心情不错:“有一件困扰我很久的事情,今天终于尘埃落定了。老实说我确实轻松不少,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吃十个扇贝。”
夏方觉笑意飞扬:“我认识一位做海鲜很好吃的私厨,等你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
“我们已经种草两家店了。”棠宁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家粤菜馆。”
“对。”暖橙色的灯光下,夏方觉笑得很温柔,“只要你想,我们以后还可以种草更多店,一家一家地吃过去。”
“啊,总觉得欠了你很多人情……”棠宁没听出他弦外之意,有些抱歉地挠挠脸,“虽然烧烤不贵,但今晚请务必多吃一些,这也是棠总的心意。”
“我会的。”夏方觉笑笑,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前段时间听你说想要出门旅行……去北极?行程确定下来了吗?”
“没。”棠宁解决掉鱿鱼,咬开一串烤鸡翅,“简薇没有买到船票。”
“如果是船票的问题,也许我可以帮忙。”夏方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已经想象出了和她一起去北极旅行的画面。
可是下一秒,棠宁咬着鸡翅膀摇头:“不,我暂时不去了。最近……”
最近刚刚离婚,接手了一家公司,想先把前夫的财产和股权分割流程走完。
她咽下口中的肉:“最近想好好工作。”
棠氏的那部分股权还在小蒋手里,tj也有他的创始人份额。棠宁有点蠢蠢欲动,恢复了那段记忆,就想把父亲的东西拿回来。
夏方觉大大方方地和她碰杯:“那也很好,期待你们公司能做出更棒的新产品。”
“会的。”棠宁拿起汽水,“嘎嘣”一声,咬碎口中的鸡翅膀骨头。
她抬起头,眼睛明亮,迎着海风,展眉笑道:“从今天起,我是棠·喜塔腊·宁。”
棠·喜塔腊·宁深夜回到家,收到盛星来发来的小猫咪体检报告。
她还没来得及看文件,先被小闺蜜怒气冲冲的消息刷了屏:
【靠!傅采采那个贱人!】
【你什么体质啊,怎么老是吸引一些这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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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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