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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眼神越发变得复杂起来,也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喜悦,给人感觉特别奇怪。
不过,江跃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有些激荡。
虽然江跃不知道此人跟老江家到底什么关系,但从他的反应和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此人对老江家还是很有好感的。
有这层关系,彼此建立信任就好办多了。
片刻后,那人又问:“那么,老江家其他人呢?”
“老江家第二代的江读,镇守盘石岭老宅和宗祠。第二代的江影加入中南大区军方,还有第三代的江铜,在星城行动局也是骨干。这次连同他的兄长江跃,也随队伍出征西陲大区,援助西陲大区。”
“什么?老江家后来了西陲大区了?”江跃听得出来,对方这一下吃惊不小,语气变得很是激动。
“对,他们不但来了,而且还已经建功立业,在云城摧毁了诡异之树的一脉主根须,重创了诡异之树的气焰。”
连江跃都没想到,他这段话,却是让对方一下子就信了。
“难怪,难怪。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诡异之树的一脉根须为什么忽然出现衰败,原来是被重创。好啊,干得好。不想老江家的后人,竟然成长得如此之快?”
虽然对方一直压制着兴奋的心情,可江跃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很兴奋,语气中透着一股欣慰的意味。
这种情感爆发,哪怕是掩饰得很好,那种情绪依旧是十分明显的。
这让江跃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如果仅仅是跟老江家有旧,激动归激动,似乎也没必要激动成这副样子吧?
仅仅是朋友关系,顶多是欣慰高兴,绝不至于情绪如此亢奋,如此激动。
这哪里像是普通关系?
江跃忍不住道:“朋友,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说说你的情况吧?要不是看你跟诡异之树作对,是敌非友,我绝不可能告诉你这些的。”
只是,江跃都没想到,对方哪怕是得悉了这么多信息,依旧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按理说,你跟我说这么多,我也不该隐瞒。不过,我还是确定不了你是不是诡异之树的代理人,故意诈唬我。身为敌人,你一样可以调查出这些信息,甚至是编造出这些信息。”
江跃苦笑道:“难道这些灵符还能作假?”
“灵符是死的,随处可以缴获。”
这位还真够谨慎的。
江跃叹一口气,也不再拐弯抹角:“看来我不给出点干货,阁下是肯定不能取信的了。”
“不错。除非你将真实身份直接相告。”
江跃叹一口气。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外头还有强敌环伺呢。
当下身影微微一晃,直接露出本来面目,澹澹一笑:“实不相瞒,我就是江家第三代,也就是江跃本人。你若跟老江家有旧……”
他这话还没说完,对方眼神勐然一凛,接着便是直直盯着江跃,就好像忽然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看着江跃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惊讶,疑惑,欣喜,乃至内疚诸般情绪。
“小跃?你……”对方一激动之下,嘶哑的声音也忘了伪装,竟暴露出本身-->>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声音。
江跃一听这声音,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好像春雷炸响。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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