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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做什么生意?我就是一个打工仔,可不懂做什么生意。”这人嘀咕着,语气又软了一些。
心里却嘀咕,这蘑菇人该不会是想给我销赃,低价买走我从客栈顺出来的东西吧?
“走吧,满堂彩酒馆,包间里谈。你总不希望在这街头巷尾谈生意吧?被人听去了也不好啊。”
江跃说着,率先走了。他根本不担心对方不跟上来。对方底细被他戳破,心里必然疑神疑鬼,哪里可能撇下他不管不顾。
要是那样就走了,他就算回了家也不可能睡得踏实。终究是做贼心虚。
江樵早就开好包间,酒水点心和下酒菜都准备妥帖。
没多一会儿,江跃就领着这位进入包间。通了姓名后,才知道这家伙名叫阿杓。
这家伙在客栈也算是老员工了,在那客栈干了三年以上。
不过具体的东西,这阿杓也没细谈,显然戒备心还有些放不下。
因为心里有事,这家伙虽然也贪杯,这酒却还是喝得有些没底,不上不下的。
不过江跃高低给了整了好些酒下去,这家伙的话匣子总算打开了一些。
“哥们,你们这又是拦路,又是请喝酒,到底是唱哪一出?是我过去得罪过你们,还是哥几个想插一杠?”
这阿杓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主动开口问道。
江跃呵呵一笑:“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实话,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你。并没有跟你过不去的意思。”
他语气说得真诚,倒是让阿杓有几分信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的生意,是想接手我手头的那些东西?”阿杓当然不会直接说销赃。
就算是窃贼,总还是要点脸面的。
“东西你自己留着吧,我们也没打那些东西的主意。”
阿杓更加觉得自己被整得不会了。
“你又不认识我,又不打东西的主意。那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想让我做什么坏事吧?”
阿杓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由得强调道:“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是从客栈捞了点油水,这事在我们圈子里也不新鲜。不过你们要是想打客栈的主意,甚至是收买我去搞破坏,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这是绝不可能的。掉脑袋先不说,没良心的事我阿杓绝不做。”
江跃也不急,呵呵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这世上但凡是生意,都是可以谈的,最终不过是筹码多少的问题。再者说,我可没说让你去搞破坏啊。咱跟客栈无冤无仇,搞什么破坏?”
不是搞破坏?阿杓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有点担心,对方要是开价特别高,直接用钱砸,这可怎么抵挡?
“放心吧,我就打听打听一些消息,一个问题一百银币。至于回答不回答,阁下可以自己决定。但千万别撒谎乱答,会出大事的。”
打听消息?
就这点破事,搞这么大动静?
阿杓都有点不信:“真就是打听消息嘛?”
“千真万确。”
“一百银币一个问题?是不是……”
“你一个月收入也就不到三十银币,你要是答我十个问题,抵得上你三年收入。这买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当然,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可以走了。你同事那么多,比你更缺钱的肯定大有人在。有的是人愿意赚这个钱。”
阿杓尴尬,心道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他有心矜持一下,推脱一下,然后再来个讨价还价什么的,可对方一言不合就可能换人,这钱给别人赚?
咋可能?老子决不答应!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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