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机成熟”,也不知道青十一这成熟的时机何指,但陆晃也并没有去问。
陆晃他毕竟跟过去都不一样了。
这个“过去”可指两个层面的“过去”。
一个是跟原身相比的过去,另一个则是跟自己前世相比的更为年轻的自己的过去。
如果是过去的自己,是很沉不住气的,他不喜欢在人生挂帐,无论是别人挂自己的帐,还是自己挂别人的帐,他总是喜欢当场即了,那么干脆利落才好。
可是后来他明白了,随着岁月的增长,他知道有的时候你并不能随着性子去率性而做某些事。
有的时候呢,你得沉下气来,一点一点的去等待,等待的结果不到合适的时机是不会出现的。
所以青十一要挂帐就挂帐吧。
陆晃这边与青十一说着话,他耳畔忽然听见了几声惨叫声。
听起来也不是很瘆人,但绝对不是令人愉快的声音。
也很难过耳当其不存在的吧。
陆晃心里当然是雪亮着的,他明白,应该是张江或者吴英,他们两个之中的一个在审问那两人歹人时,大概觉得审得不满意了,用了一点儿暴力的手段。
陆晃不喜看那种场面,现在离那种场面远,挺好的。
陆晃又对青十一道:“青头儿,你说张江吴英他们两个都审出来了么?”
这一次青十一并没有如前那么快速的就回答了陆晃的问题,她看了陆晃一眼,狭长的眼睛是瞪得大大的道:“啊,我说陆师爷,你的话很多嘛。”
陆晃听青十一这么说,他不由得是哑然一笑,想想也是,自己话有点儿多,大概是经过了一场险情,所以自己的话自然多起来了吧。
但内心里觉得吧,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便是,经历过共同的凶险,他觉得与青十一的关系要更进一步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也不知道青十一那头是不是同样的想法。
陆晃后面没吭声了。
不久,张江过来汇报了。
吴英还留在那边,应该是看押着那两人的意思了。
张江过来,青十一与陆晃这边已经打扫完了战场,两人就坐在那张虎皮上,虎皮铺在了条石上,坐着还蛮舒服的。
——陆晃真的有这种感觉,至于青十一有没有这种感觉,他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张江张嘴道:“那边那两人都审得明白了。那个拿蛇偷袭陆师爷你的,是一个捉蛇人,嗯,他叫张三。”
张三?
陆晃听张江这么说,他的嘴里轻轻那么“噫”了一声,因为张三嘛,这个名字他是熟悉的,本来就是一个大众化的虚名了。而这个世界,就在他的陆府,不是有一个马车夫叫张三的么?
当然此张三非彼张三,之前陆晃也看过大致相貌的,没有丝毫关联性的。
张江见陆晃对于张三这个名字表达了特别的一份关注,他不由得朝陆晃看了那么一眼,嘴里忍不住说道:“陆师爷,你知道这个张三啊?”
陆晃笑道:“没有的,只是觉得这名字取得可以。”
他这么说得不清不白的,张江看自己的眼光有点儿异样,其实非但是张江看自己的眼光异样,连青十一看自己的眼光也是异样的。
陆晃觉得还是有必要费费口舌去解释一番的,否则的话,自己别惹上什么不清不白的嫌疑啊。
想到这儿,谨慎的陆师爷轻轻干咳了一下道:“嗯,是这样的,我府上恰好有一个马车夫,私人马车夫,也叫张三,同名,挺巧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