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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晚辈记得晚辈好像没有得罪过您呀。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晚辈便是!只要是晚辈能力范围之内,晚辈必定竭力而为!”
“呵呵。”
“你说的倒是好听,却为何不放下手里的暴雨梨花针?说到底,不还是不信任老身?”
瞎婆的一只独眼玩味看向冯安世。
冯安世并未纠结便直接将暴雨梨花针收起,苦笑道:
“前辈,晚辈在您面前,就像是脱光了衣服、不着寸缕一般。晚辈这点小手段,对您又有屁用?若前辈您想伤害晚辈,晚辈睡着的时候就是了,又何须等到此时。这暗器,不要也罢。”
“倒是有几分胆色。”
瞎婆似是被冯安世这荤话搞的有点害羞一般,片刻才平复,赞赏的点了点头道:
“罢了,老身鬼一样的模样,便也不吓着你这小娃子了。香囊你带着的吧?取出来,让老身瞧瞧!这是当年老身主子的心爱之物。”
“带着呢带着呢。”
冯安世周身早已经被冷汗湿透,忙是把那香囊取出来,恭敬双手递给瞎婆。
心中却暗暗悔恨。
下次再进宫,说什么也不带这玩意了,瞎婆八成是靠这味道找过来的。
瞎婆把玩着香囊,老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俨然触景伤情。
冯安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偷偷在一旁偷看瞎婆。
但看了没多会冯安世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瞎婆……
表面仪态虽然是极为苍老,好像马上就要行将木就一般,但她的动作……竟是有些不太好形容的少女风情呢……
若这种风情出现在其他人身上,必然会让人恶心的掉鸡皮疙瘩。
然而此时出现在瞎婆身上,却是让人没有丝毫不适,恍如她天生就是这般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冯安世都有点懵了。
“哎,物是人非,究竟是回不去了呀。还给你吧。”
这时,瞎婆又把香囊还给了冯安世,道:
“这东西,老身也不知其具体有什么效用,但对人应该是无害的。你佩戴在身上,对你的精神力修行会有所帮助。”
“竟有这等神奇?那晚辈可是捡大便宜了。多谢前辈,多谢前辈呀。”
冯安世面上故作激动,心中却暗道,他再戴这香囊他就是狗!
但面上冯安世却还得安抚瞎婆,忙道:
“前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过去的究竟过去了,咱们还是得往前看那。人嘛,活一世不容易,还是尽量让自己开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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