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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爹,若咱们把刘洋和张武威那两个刺头给做了,还抄了他们的家,皇爷会怎么看咱们朱家?而且,就怕冯安世这败家子使毒计,不把刘洋和张武威他们弄死啊。”
朱文斌真急了,急急跪倒在地哀求。
“朱文斌,要么老子说你败事有余成事不足呢。”
朱国弼气的狠狠踢了朱文斌一脚:
“你以为这等事只有我朱家吗?陈运海、苏元、王连海、欧阳奋他们这一个个,哪一个能少了?”
“你可知,为何杀人成性的冯安世此役到了我西陵,竟会变的这般束手束脚,连刀都不敢动了?还不是畏惧咱们勋贵与权臣的联合!”
“少给老子胡思乱想了!便是以后真出了事,又不止我朱家一家,你慌个屁!再者,我朱家兵权在手,能任人拿捏么?滚回去睡觉吧!不成器的东西!”
…
饶是朱国弼解释了一部分缘由,可被赶出大帐的朱文斌却并没有几分释怀,反而是更加抑郁。
以他对冯安世的了解,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冯安世绝没有那么好心,竟会替他们解决这等棘手又可怕的问题。
可……
此时朱国弼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朱文斌就算血统再高贵,此时却只是世子,又岂能做得了主?
一时间,朱文斌只感觉他有吞星噬月的力气,却是根本使不出来分毫的。
谁能想。
这不经意间,他和冯安世之间的差距,竟已经到了这几如云泥之别啊。
但这非但没有让朱文斌沮丧,反而是让他更坚定了某些东西,他怎能被冯安世一个废物败家子给比下去?
很快。
他便是振作起了精神,磨墨铺纸,飞快的写起了什么。
…
深夜。
东暖阁。
冯安世的奏章已经来到了隆泰皇帝案头。
隆泰皇帝仔细查阅一番,眉头止不住紧紧皱起。
但半晌之后,他嘴角忽然露出一抹说不出的笑意,取出朱砂笔,用力在冯安世的奏折上打了个勾!
…
“臣工部郎中宇文敏,弹劾工部右侍郎曲孝义在隆泰十九年江南新安江治理上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达百万两之巨!”
“臣礼部王守忠,弹劾礼部左侍郎杨庆林……”
“臣京西大营李洪峰,弹劾副将刘洋、参将张武威在去年剿匪时怯战怠战,以至我大乾精锐损失三千余人……”
次日早朝,众人本以为只是寻常呢,却不料刚开始没多久便炸了锅。
不仅工部、礼部出现了大型弹劾,便是西大营这边也出现了大面积弹劾事件,几如火山喷发一般。
隆泰皇帝脸都绿了,不多时便是直接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