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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堆所谓的走私毛料质量堪忧。
刚进店的时候,她还怀疑姓严的所谓赌石师傅会不会两头吃?
此刻,她深深怀疑,姓严的老东西是坑人的托儿!
且慢,还需要进一步求证。
她站起来,看到另一边姓严的已经选出了两块不小的毛料。
大舅也许是累了,带着两位保镖坐在屋檐下悠闲地喝茶。
陈可馨走到姓严的身边,吃惊地问:「严师傅,就这一会你就选了两块毛料?」
姓严的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在这行混了多年,你看这块毛料表皮上有很明显的莽带,再看毛料的透光度,这块毛料里面百分之九十有质量不错的翡翠。」
陈可馨指着下一块好奇地继续问:「这块呢?我没看到表面上有莽带?」
「这块是没有莽带,却有松花,你看这,再看这?多明显的针状松花,这样的毛料肯定赌涨!」
陈可馨经验对专业赌石不了解,赌石时偶尔也听说过几个专业名词。
她虚心请教道:「严师傅,我听说毛料表面有霉松花,这是霉松花吗?」
严师傅的脸顿时沉下来,不悦地说:「这明显是针状松花,怎么可能是霉松花?」
「哦!」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正在挑选毛料的几位客人,不约而同地凑过来,支起耳朵认真倾听。
严师傅感觉到了,突然想到,这姑娘东问西问是不是想学赌石手艺?他可不想当义务授徒,快速收起了显摆的嘴脸,不悦地说:「行了,陈姑娘别问了,别耽误我继续选毛料。」
陈可馨客气地说:「严师傅,你忙,我就是好奇看看。」
等看到姓严的中年男人离开,她立即上去拍瓜,却发现面前的两个被姓严的吹上天的瓜没有感觉。
她的心顿时沉下去,难道这家店的毛料都是破烂货?
她淡定地走到老板身边,好奇地问:「老板,刚才忘记问了,这堆毛料是新拉来的吧?什么价?」
老板微笑着说:「因为是昨天晚上走私运过来的货,每公斤二十元。」
陈可馨清楚地记得,上次买毛料质量最好的才十五元,稍微差些的十二元,最差的十元。
是涨价了?还是在宰人?
姓严的选的两块毛料加起来有七八十公斤,那么价格就是一百多元。
「老板,最近毛料价格涨了吗?」
「是的,几个月前涨的,进货价涨了,我们往外卖只能涨,否则我们就喝西北风了。」
「老板。那边两堆毛料也是这个价格吗?」
胖老板微笑着说:「那都是剩下的旧毛料,中间的十五,最小那堆十二。」
「知道了!」
陈可馨果断往最小那堆毛料走去。
胖老板这才恍然大悟,看刚才的小姑娘穿着打扮很普通,应该是陪老板来玩,却囊中羞涩的花瓶。
陈可馨丝毫不知道胖老板的心思,如果知道非炸毛不可。
此时的她正在最便宜的,也就是每公斤十二元的小堆毛料里拍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