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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京十分肯定的道。
临南县的几份簿册,按道理,她一个知县子女,是没有翻阅的必要的。
虽不知为何段岭会将这种钱粮之事,交给自己的女儿,但她既然能记忆如此之清,又如此肯定,想必是错不了的。
王景禹扶着座椅侧边扶手略想了想,道:「看来,有必要去这些佃户的家中一探了。」
段玉京也当即明白了王景禹的计划,道:「安人,我愿意同去!」
王景禹看她神情坚定,怕是就算自己此时说了不同意,她自己也是要去的。
让她一个单身女子,出入乡野,探查这明显有些怪异的事件,还不如和自己一起更安全放心!
「行。后日书院有假,到时我提前雇上车,来这接你。」
「那我这两日,便将这些与临南县重复的佃户信息,全部誊抄整理出来。你也早日把这些租佃册,交归书院。」
两人计议已定,便各自散去。
到了约好的日子,王景禹提前雇好的车准时停在了书院门口,王景禹上了马车前往新柳巷接了段玉京,两人便首先去离的最近的,就在平阳城城郊的一户佃农所在地而去。
二人所选的第一户,据租佃册中登记,位于长治县云里乡。
这个地方就位于平阳城近郊,靠近州城的土地,往往也都是地价租价都更高的田地。
能租的起这里的地,这一户佃户当初的条件,应当不会太差,那么又怎么会,于几年之间突然就交不上租了呢?
马车哒哒朝着云里乡前进,今日即是外出查访,段玉京再次做了男装打扮。
且有意与王景禹的服饰靠近,也是一身的对襟棉服,头戴一顶纶巾帽。虽然若仔细看,仍然难掩女子之色,但到底不那么引人注目。
段玉京见王景禹打量自己的装束,倒是坦然的一笑。
「又叫安人看我笑话了。」
「哪里哪里——」
王景禹知其所言,意指当初他第一日去段玉京那间小院,见她一脸灰土之时忍不住的笑,忙打着哈哈道:「在下何曾取笑过段公子!」
段玉京原也只是说笑,此时便道:「依我当日看临南县丁产簿时所记,咱们要去的这第一户马家强,原是东梁州人士,因水患失了田地,才迁往太康州。」
王景禹听罢,倒是对段玉京的记忆力十分佩服。
无论当时她看了几遍丁产簿,现如今时隔三年,她还能如此清楚的记得这些毫无意义的细节,可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他穿越过来以后,与这个时代的同龄又或者年轻女子极少相处。
但按着他以往看过的书本和电视所述,这古代女子的规矩甚多,大都是习些闺阁和掌家之事。尤其是待嫁女子,自是脸面最薄的。
可她与段玉京相处下来,却大部分时间都觉出她十分的大方自然,被不受此所累。
偶有似那般意趣之举,也并不扭捏,更给她添了一分灵动。
这时,他又不自觉想到,更令他大感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