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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不同的是,北齐国使臣着意在大殿之上,强调了一番与大景朝多年的邦交情谊,以及对于另一邦交国北金侵扰北齐国土地的强烈斥责。
当庭直斥北金国乃是荒僻劣等蛮族,是强盗是恶徒,要求大景朝以上国的身份对北金国施以惩戒。
赵璜对北齐皇帝的贺表示谢,照例说了一番两国交礼的好话,之后由执事官宣布了大景朝皇帝,回送与北齐皇帝的私人礼物,以及对使团的礼物,并特别强调皇帝之间的礼物,只有北齐皇帝有此一份。
北齐国使臣虽然认为大景朝在西宁一事上,还不够与北齐同仇敌忾,但到底大景朝无论对于北齐国使团还是北齐国皇帝的礼遇,都是头一份儿的,如此便也罢了。
之后是北金国使臣,北金发迹时日尚短,就连与大景朝之间互派来使,都还只有零星的两三次。
原本,大景朝上下对于究竟如何对待北金来使,意见不一,但最终年轻的皇帝在一次微服出访之后,一锤定音,按照仅次于北齐国的对等邦交国家接待。
北金如今实力还不够强,与北齐国的关系已然是冰火不相容,这个节骨眼上,自然是不愿意再与同等强大的大景朝之间,产生龃龉。受到了大景朝足够的礼遇之后,也拿足了诚意,表示了对皇帝亲政的祝贺,以及愿意与大景朝交好的意愿。
再之后,还要陆续接见其他几个邦交国来使,最后才会轮到大景朝的藩邦属国。
却不料,就在此时,垂拱殿外却响起了喧哗之声。
赵璜为微一皱眉,不待他询问,便有执事官踩着略显急切的步子进殿来禀:「陛下!」
「西宁国使臣拒绝现有的朝觐顺序,要求在北金国使臣之后即进殿向圣上进贺拜表。」
闻听执事官所禀,大殿之内响起了纷纷议论之声。
参知政事杜惟平当即站出,喝道:「大胆!藩属臣国,岂敢如此不尊礼仪!」
接着昂然朝向皇帝,大声道:「臣请皇上严惩此无状藩国使臣!」
这一番话落,十多位分列殿中的臣属高举手中笏板:「臣附议!」
群臣之中,王景禹今日也以西宁国副接待官,以及翰林侍讲的身份,参加了此次亲政大典。孙权下意识朝他这里望了过来,只见青年接待官,显然对这一突兀的事件毫无意外之色。
竟似是比几位宰相中书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孙权联想几日来与西宁国使臣的往来,其无状狂悖之处已非一次两次,今日在大典之上闹事,倒是有些端倪的。
王景禹此时,正瞩目着高座之上年轻皇帝的反应。
赵璜眉心微皱,显然是对自己亲政大典之上突发的变故感到不悦,但毕竟知道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主,很快稳住了情绪,给出应对,准备开口叫殿外的禁军严密守卫,所有邦国依照礼制朝觐。若西宁使臣依然不遵礼数,当庭带下去暂时收押。
就在这时,蔡阙在有条不紊的自臣工前列步出,举了举笏板躬身道:「陛下,老臣有话请禀。」
赵璜见是蔡阙,态度温和的道:「蔡相公请讲。」
蔡阙再一俯首,道:「西宁使臣今日无状之举,其实并非无迹可寻;自西宁新王以弑父行径继位之后,初期倒称得上谨小慎微,与大景朝保持着尚算恭敬的态度;现如今,西宁国内,这位继位十年的宁王,已然牢牢控制住了西宁国内势力,更在与西戎的几次征战当中,组建起了不容小视的军事力量。能力大了,心难免也变大。此前,倒是也有些粗鲁无礼之举。不过,依老臣看来,这位西宁王其实是不甚通文理,
言行粗狂豪迈之辈,于礼法规制一事上,的确考虑不慎周到。今日,是圣上的亲政大典,老臣以为,所谓家丑不外扬,不宜在各国使臣面前闹得过分难看,不若暂且依了西宁使臣之请,待今日事毕,定当好好在礼法一事之上,对西宁国使施以教化!」
蔡阙既说了话,原本那十几位站出来表态严惩的官员当中,已然有人开始动摇,最终犹豫着退了回去。
也有人心底不赞同,仍然僵持着站在原地。
可一时之间,朝堂上只要是蔡阙一党的人士,纷纷列班而出,表示宰相所虑稳妥。他们这零不星的几个人,早已是不够看的。
参知政事杜惟平见蔡阙与自己意见不一致,而朝堂之上,显然他所说的分量,远不足以与蔡阙相比,但毕竟他也是一朝副相,自己的面子和坚持也是要的,硬了头皮还要再稍作坚持。
不意高座之上的皇帝却在此时开了口,他没有直接回应蔡阙的话,也好像没有看到那些站在前列的众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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