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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你说下流话。是差生。”小刘把对付学生的那套也用上了。
她们不知道窗外有我在，旁边又没人，是越说越赤裸了，一个穿个小裤衩奶子蹦啊蹦的，一个奶子倒是安静凹屄却探头探脑的，嘴里话语也没有把门的了，弄得我满脑子也都是淫荡的词汇了，各位同好，原谅我，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没法不下流啊。
说笑说笑，她们慢慢转向交流了，人就是这样，你有心我有意，再加上机会合适，很容易就会聊上敏感话题的，再说，她二个又是割了头可以换的铁姐们，都是新婚，都缺这方面的知识，平时呢，不管怎么要好，到底是知识分子，不好意思的。
现在可算是到了一拍二合的时候了，谁还刹得住车啊。
对于我来说，她们聊得越深入越直白，就越刺激越开心。现在我就把她们聊天的内容作个大致的记录吧。为了简明一点，有些过门就简化了。
她们聊到了新婚生活，渐渐就转到夫妻问题了。
“哎，我说，结婚以后我们也没怎么一起玩了，你们的情况也不大清楚，我问问你，……你们夫妻和谐吗？”
“可以吧。……我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样的。……反正我们过得去。”
“什么叫过得去？……不想说实话，……我们以前可说好的，谁也不准欺骗谁的。……你说说，你们一个礼拜做几次爱。……看大周人高马大的，不把你弄死了才怪呢……说，老实交代。”
“你看你，急什么急？侃子那里吃得不够？……我们姐们谁跟谁啊，还怕跟你说？……说实话，别看大周胚子吓人，其实也没什么的，刚结婚那些日子，真怕要被她弄死了，后来就淡一点了，现在一个星期也就二三次吧。……你们呢？”
“真的？……我们侃子却是死皮赖脸的，每天要找我，……刚结婚时，一夜就要好几次呢。……”
“到今天，怕侃子不来那个，……不来才难受呢。”
“去，去去……你才是呢。……哎，我说，你也不比我结实多少，你们大周这么大个身胚，压在上面受得了吗？……说实话，一看到他那大高个儿，就暗暗为你担心呢。”
“这没什么的啊，来情绪了，就不觉得了，压着反而塌实。……倒是有几次，心里不太想，就觉得累。其实也不是累，是没有感觉，……也不是没感觉，怎么说呢，是没有那种……那种感觉……侃子不也压你吗？男人差不多重的呀。”
“不说了不说了，瞧我们都成了下流女人了。”小刘老师聊着聊着就要洗刷自己了。女老师就这个脾气，我碰得多了。
“呦呦呦，刚才是谁挑的头啊。……我们不是好姐妹说说悄悄话吗？有什么要紧的。”
“说得也是，……可不能到外面传啊，……要不，我就不理你了。”你瞧你瞧，心里巴不得聊下去呢。
“传？我不也跟着羞？……再说了，我们说了多少悄悄话，谁去传过了？……我们这不是在交流吗？我们也是读过书的，应该超脱一点。……我们可不是食堂的那几个，整天‘屄’啊‘屌’的挂在嘴边，她们那才叫下流话呢。”
老师就是老师，自己有意聊这些，却粉刷得特高尚，别人只是无心胡侃几句，却还要在背后骂几声下流胚。
“是啊是啊，我们好姐妹，什么话不讲，……结婚了，有些话，不好意思讲了，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聊聊了，问问你的情况，也说说我自己的情况，……我们应该象过去一样的，你说呢？”
有了台阶，小刘当然往上爬啦。
“我也是这样想的。……结婚了什么都是新的，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早想跟你聊了，又怕你有想法。”张老师也赶快附和。
她们聊着，但不妨碍手脚，这会儿已经脱得精赤，站在喷头下冲淋了，边洗边聊。
我在窗外的感觉与她们不同，我看到的是二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少妇在聊着精赤条条的话语，精赤条条的话语使精赤条条的身体更加刺激我的感官，这种境界是一般的偷窥所无法达到的。
小刘：“没人跟你说过夫妻的事？……你妈也没对你说？”
张老师：“没人说的。……怎么？你妈说过？……这种事情怎么说啊？”
小刘倒是坦白：“我妈跟我说过的，还是一本正经说的呢。……快要结婚了，妈妈让我回去一趟，到晚上，把爸赶到我的房间，妈跟我躺一个被窝，说道了一夜呢。……我一个姑娘家，羞得都要钻地缝了。……幸亏是自己妈妈，娘儿俩说悄悄话放得开。……我老家有这个风俗的，女孩子结婚前都要教的，男孩儿也一样。……按说是要嫂嫂教小姑的。……听说还有嫂嫂教小叔的呢。那还不羞死人？……按说我妈也算是个乡村教师，到底也免不了俗。”
“真有这样的风俗？……我听别人说起过的，觉得不可思意……妈妈教女儿倒是可以理解，嫂嫂教小姑就有些难为情了，对小姑说她哥哥是怎么样嫂嫂的？还是说嫂嫂是怎么样哥哥的？……嫂嫂教小叔，就羞死人了，真教呢还是假教啊，还真来个言传身教？。……你妈妈真的什么都跟你说？”
“是说得很透的，……妈妈和女儿聊这样的话题，被窝是合适的场合，……要在平时我早就羞得跑开了。……”
“你妈妈都跟你说些什么呢？”
“开始，她给我讲那些孝敬公婆啦，夫妻和睦啦，别人家不比自己家啦什么的。……后来就给我讲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真讲？直直白白的讲？”
“真讲。也没有什么直白不直白的，反正什么都讲，想到哪讲到哪。……家里就我们娘俩，是说悄悄话呀。……开始有些不自然，后来就好一些了。……悄悄告诉你，我妈可真有些言传身教的味道的。……”
“你妈言传身教？二个女人这么身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