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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十大板打下去,这小太监怕是活不成了。夫子不忍见血腥,又劝谏道:“殿下…既是在翰林院,那便依照着翰林院的规矩,赏他百来下手板吧。”三皇子慕涛也觉罚得过重,也来规劝慕淮:“四弟,这太监到底是二妹的人,若是你宫里的下人随意责打怎么都可,可既是二妹的人,你还是留些情面吧。”慕淮微抿薄唇,他最难理解为何要对敌人手下留情,可眼下局势他也不好再要那太监性命,便自己推着轮椅,一言不发地去了平日治学的高几处。慕芊被打完手板后,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打他二百个手板,一个也不许少。”慕淮坐定后,回身冷声命道。这话其实是对侍从说的,可容晞在俞昭容身侧时,便做惯了这些事。一般教训那些小丫头,譬如掌嘴或是抽荆条,俞昭容都是让她来动手的。容晞心中清楚,她平日待人和蔼,却有威信。这威信凭何而来?便都是从这处来的。她起初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后来便也明白,都是各司其职罢了。慕淮眼见着容晞从书童的手中接过了戒尺,走至那太监身前,用细软的嗓音命他伸手,毫不留情地开始打起那太监手板来,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跟着他的人,绝对不能假惺惺地逞那仁善心软的作态。如这丫头一般,深得他意。容晞在衢云宫待了数日后,汴京又开始连绵不绝地下起秋雨。这日顺福有些焦急,慕淮的腿犯了毛病,可经常为他推拿双腿的老嬷嬷却在前些日子死了。慕淮厌恶生人的接近,他一时也没寻到合适人选。便见他强忍着双腿的疼痛,一言不发,只坐在窗前面色阴沉地看着落雨,额上不时地渗出涔涔冷汗。容晞得知此事后,便对顺福道:“俞昭容有孕时,双腿经常酸胀不堪,奴婢那时近身伺候习得了些推拿的法子,不知…公公愿不愿意让奴婢一试。”顺福听后有些惊异。这几日他观察着容晞,便觉这宫女的能力属实超出了他的预想。好像没有她不会的事。顺福回道:“嗯,也没别的法子了,你伺候殿下时小心些,别多说话。”容晞点了点头。慕淮不主动问她,她自是没那个胆子主动同他讲话的。容晞进室后,见慕淮眉目深锁,脸色难看至极。她略调整了下呼吸,小心地走到慕淮身边。慕淮的声音因着疼痛,有些沙哑,他问容晞:“你来做甚?”容晞走至慕淮身侧,跪在轮椅一旁,仰首关切道:“顺福公公说,殿下腿疼,奴婢想着,为殿下推拿按摩,多少为殿下缓解缓解腿疾。”慕淮听着容晞柔柔的话音,感觉内心有些松懈,便应了让她帮他揉腿。容晞的双手纤白如新雪,形状生得极美。慕淮本是闭着目,可边感受着容晞熟稔的手法,脑中想得却都是她那双纤美的手。他想起那双手无意碰及他后颈的柔软触感。心思却变得愈发异样,他竟是想将她那双手置于掌中把玩。此时此刻,她的那双纤手正在他的腿上轻揉慢捻……慕淮的呼吸深重了几分。这宫女才在他身侧待了几日,他却已经数次被某种异样的情绪扰得心烦至极,当真是难以言喻。慕淮倏地睁开了双目。容晞突觉周身阴风阵阵,正觉奇怪时,纤细的胳膊竟是突然被慕淮狠狠攥住。她抑着疼痛,只见慕淮目眦微红,用极冷的声音道:“滚下去。”契机倏地,电闪雷鸣。那惊雷之声似是要将乌沉的天际撕碎,徒惹人心惊,断线的绵雨顷刻变成了倾盆大雨。容晞那颗心脏似是要跳到了嗓子眼处。她原本好好跪地,心无旁骛地为慕淮揉着双腿。可他突然发怒,她自是反应不及,整个身子险些要倾倒在他的腿上。慕淮的力道大到,让她觉得腕骨都要被他攥碎了。“殿下”慕淮冷睇了容晞半晌,方才松开了她。容晞无力地摔跪在地,感受着如擂鼓般的心跳,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出去。”慕淮强抑着双腿的疼痛,又道。“是。”慕淮是容晞伺候得脾气最坏、性情最暴戾的主子,她入衢云宫时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他这样的人,发怒向来都是没有缘由的。既然让她滚,那她就不能再在他面前碍眼。多说一句话,眼前的煞主很可能就会索了她的性命。思及此,容晞向阴着脸的慕淮万分恭敬地叩首,不敢询问他突然做怒的缘由,起身后立即就快步离了寝殿。顺福一直立侍在寝殿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见容晞慌忙逃了出来,也是捏了把汗。容晞仍是心有余悸,顺福安慰她道:“姑娘回去歇息罢,殿下的腿犯毛病时,脾气总要比平日大些。”容晞闭目颔首,用手抚着心口,尝试着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今天被慕淮这么一吓,她估计得折个一月的寿。顺福见容晞的表情虽略带惊惶,但却没流露出委屈和不甘。如她这般岁数的小姑娘若是遇到如慕淮这般乖戾的主子,被这般毫无由头的斥上一顿,定是要红了眼眶再掉上几颗金豆豆的。容晞回去后,有了深深的危机感。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她这样的身份,一旦进了这雍熙禁城,这条命便任由这些天家贵胄摆布。慕淮若想弄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自她阴差阳错地跟了慕淮后,若想在这宫里活下去,便只有一条路。那便是将慕淮伺候好,做他最得力的宫婢。如若她不得慕淮的信任,最坏的结果便是被弄死,然后横着身子被抬出这衢云宫,再被扔到禁城外的乱葬岗去。不算坏的结果,是被赶出这衢云宫。可一旦被赶出去,她没了慕淮的庇护,慕芊肯定要想法子寻她的麻烦,到那时也是生不由死。容晞的眼神沉重了起来。为了在这宫里生存下去,无论用什么法子,她必须要取得慕淮的信任。次日清晨。容晞一如既往地起了个大早,准备同慕淮一起去翰林院。昨夜秋雨下了一夜,到现在都还未停。容晞在屋内静坐,等着顺福来唤她,可紫瑞殿的钟鼓之声响了两次,顺福都没过来寻她。她心中微惊,生怕自己因着昨日的事变成了一颗弃子,就要被赶出这衢云宫。正当她起身准备去寻顺福时,一个被雨淋了满头的小太监敲了敲门扉,道:“容姑姑,殿下病了,顺福公公让我来知会您一声,说今日不用你陪着去翰林院了。”容晞回道:“知道了,谢谢你跑这一趟”慕淮病了?容晞有些诧异的同时,也舒了一口气。慕淮的病来得属实蹊跷,她昨日为他揉腿时,也觉得他那腿疾有些古怪。按说这残疾之人,逢上雨日双腿是会不舒服,可那不舒服的感觉最多也就是泛酸泛胀。可她瞧慕淮昨日的神色,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容晞决意去向顺福询问慕淮的状况,便拿了把伞出了居室。到寝殿外时,正撞见太医和顺福在讲话,顺福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透着病气,可今日看着又添了几分焦虑和沉重。那太医容晞认得,是雍熙宫内资历最深、医术最高明的徐太医。顺福担忧地问:“殿下从昨日申时便开始发热,到今晨这烧还未退,现下竟是昏迷不醒。昨夜我也让下人去太医院开了退热的方子,可却丝毫也不见好转,若是今夜这高热仍是不退,又当有何办法?”徐太医回道:“如若用了这方子,烧仍不退那便只好用那个法子了。”顺福忙问:“什么法子?”徐太医捋了捋胡须,道:“寻个下人身浸冰水,然后同殿下和衣而睡,整夜为殿下降热,看看次日能否将这烧退下来。”“这”顺福言语微顿,回道:“好,若今夜殿下的烧仍是不退,就按徐太医的法子来办。”顺福亲自将徐太医送出衢云宫后,又进室察看了慕淮的状况,慕淮深锁着墨眉,额头依旧滚热,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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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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