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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慕淮这话说得一本正经,没半分暧昧,可容晞听到这话,小脸却霎时涨得通红。她这几月,身前的那二软玉变大了许多,亦总容易胀痛。有时会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前阵子那男人询问她缘由时,她红脸对他说出了实情。容晞尤记得慕淮听后,那英俊的脸上透着的笑意带着足足的坏。这男人在那时也是说的这句话。孤帮你揉揉。狮和雀(一更)慕淮探身为她仔细揉着小腿抽筋的那处,自是没看见女人绯红的脸蛋和躲闪的目光。容晞曾听闻人若抽筋时,若用指腹按按人中那处,兴许能好的更快些。她如今肚子是愈发大了,可身量却没什么变化,还是如以前一样,有些娇小。两条细细的腿支撑着略沉的上半身,若白日走得时辰多了些,小腿就总容易抽筋。想必是前日大婚累到的。慕淮见怀中的女人终于不在啁啾嘤呜,这才将视线瞥向了女人的脸。却见容晞小脸透着浅淡的霞粉色,微微颦着眉目,将拇指按在了人中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慕淮不解,低声问她:“你脸怎么红了?腿就疼成这样?”容晞觉小腿上那股难受的劲稍好了些,终于将手从面上移了下来。她摇首,细声回道:“…没…是因为殿里有些热,太医又不让妾身靠近冰块,也不许妾身吹冷风”慕淮听罢眉宇微蹙,他环顾了下布置华丽的寝殿,却觉这殿中也没那般热,可这女人不仅脸红,连玉颈和美人骨那处也如熟透的桃李般,透着娇美的粉色。他刚要将女人从身上放到床处,容晞却用柔唇轻轻碰触了下他的唇角。慕淮心跳微顿,浓长的鸦睫亦是轻颤。待他垂目看向女人时,她也正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稍带着怯意地看着他。刚要开口询问她突献香吻的缘由,容晞又连啄了数下他的唇角,就像小娇莺叨木头似的,娇俏又可爱。慕淮的气息微有些不匀,他倏地用大手捧住了女人的脑袋,制止住了她的行径,沉声命道:“别忘了太医的嘱咐,这几月少招惹孤…”容晞可没想到慕淮会做怒,她本以为她亲他几下,这男人的心情能好些,她便可以趁此时机向男人提出去明日宴上的要求。可慕淮这一作怒,她却更不敢提了。容晞正在心中思虑着对策,却觉肩处一凉,她心中微诧,待徇着视线看下去时,却见自己薄薄的丝制寝衣已然褪至了腰间。她一慌,忙用双臂将自己那二软玉挡护,面色呈着酡红,就像饮了数杯酒似的。容晞甜腻的嗓音微颤,小声道:“…夫…夫君……”慕淮眸色深晦,上下凝睇着怀中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这祸水真的是世间罕见的尤物。虽说她身量不高挑,看着也娇小,但身材比例却是纤秾合度,骨肉匀亭。哪处都生得极美。这样的女人,可谓是能让两个国家交战的祸水。慕淮深邃的墨眸弥散着危险,大手亦攥住了女人纤细的腕部。容晞力气敌不过他,只得别过了头首,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慕淮的嗓音透着沙哑,低声问道:“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你想见他,是吗?”容晞想要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微垂的寝衣拾起,为自己遮蔽,慕淮却又单手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慕淮习武,手上蛮力大,态度再一强横起来,直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他。粗暴又强势,就如地狱走出的修罗恶鬼,让她心生怖畏。容晞心中登时充满了恐惧。到底还是他太宠惯她了,让她有时会忘了他的真实性情其实是极其暴虐乖戾的。容晞慢慢平复着心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回道:“妾身是想见见弟弟,明日也想去参宴…毕竟日后,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她胆怯归胆怯,但不管慕淮答不答应她,她都要尽量再争取一下。如若他不许,那她再想旁的法子去见容晖。慕淮听后,想起自己不日内便要将拓跋虞暗杀,也却然如这女人所说,过了明日,她八成就再也见不那个狼崽子了。那就遂了她的心愿罢。心中虽这么想着,慕淮却沉声问她:“孤问你,那拓跋虞只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又不是同胞所出,你二人的感情,就那般要好吗?”慕淮前世弑过兄,慕济和慕涛前世的死都是他一手谋划的,他行事狠辣残忍,在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死后,他并未怎么伤心。后来慕淮得知自己误会了慕涛,却也只是微有后悔和愧疚,从未深深的自责过。慕淮不能理解容晞和容晖这对姐弟之间的感情,却凭借男人的本能和直觉,觉出了拓跋虞对他姐姐有着病态的占有欲。这令他很不爽,且一想起这事,他心中就升腾起一阵无名之火。虽说他二人有着血缘关系,拓跋虞种种的行为却也是在觊觎他慕淮的女人。且他本不欲夺他性命,那小子却害他在先,想用金雕将他弄死,他怎可再容他?容晞长长的羽睫上下颤着,迫于男人周身散着的阴鸷气场,因着惊骇,眸里已然蕴了水。她嗫嚅着答:“…妾身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自是在意的。”慕淮沉眉,反问道:“那孤和孩子呢?就不算你的亲人吗?”容晞闭上了双目,眼缝中渐渐溢出了簌簌的泪珠。倒不是她想哭,而是迫于对慕淮惧怕的天性才落了泪。骨子里,她还是怕他的。就如在这孕期同他的敦伦一样,虽说他待她如薄瓷,小心又克制,但二人的力量属实是过于悬殊。慕淮一旦忘了克制,失去了理智,就能轻而易举地伤到她,亦会伤到她的孩子。容晞有时觉得,慕淮就像只凶猛的狮子,自己则像是狮子身侧的一只娇雀。慕淮心情好时,她可以叽叽喳喳在他的背上蹦跶。他心情不好时,又随时都可以捏死她。二人之间的关系,即如这狮和雀。慕淮见女人哭泣,边为她拭着泪,边沉声又问:“孤在问你话,怎么不回?”容晞闭目小声回他:“夫君和孩子都是妾身的亲人,可弟弟也是亲人。”慕淮微嗤一声,冷声道:“好,既如此,那孤就许你见他。”容晞听罢,倏地睁开了双目。慕淮竟是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她。她正觉此事蹊跷时,男人已然俯下了头首。容晞会出了他要做什么,美丽的双目不禁倏然瞪大。待相思豆被衔时,她呜了一声,制止道:“夫…夫君……”慕淮动作未停,他目眦微红,只淡淡道:“报酬。”次日清晨。容晞昨夜并未睡实,做了许多梦,梦中有慕淮,亦有弟弟容晖。那些梦大多都是以前的事。现下醒转,容晞慢慢回想着梦境,却觉当年弟弟的有些行为,在年幼的她看来,是顽劣和不懂事。可现下看,容晖幼时的种种搏她关注的行为,却有些极端。慕淮这时也清醒了过来,这男人刚起身,气场就有些凌人。容晞躺在他身侧,他习惯性地用臂一捞,想要将头埋于她的颈肩,深深地嗅闻着她身上熟悉又好闻的馨香。待慕淮闭目伸臂,即将要碰触到那女人纤瘦的肩头时,容晞却避开了。慕淮扑了个空,不禁锋眉微蹙,待睁开双目后,却见容晞正小心地迈过他,想要下地。他嗓音低醇,不悦地问:“做甚去?”容晞咬了下唇,她心里有些生闷气,不太想回他的话,却又怕这男人做怒,终是细声回道:“涂些药膏……”慕淮睡意未消,他微微眯着眼,衣襟亦是半敞着,模样慵懒,瞧着有些疏野。见容晞娇美的脸蛋难得存着愠色,慕淮想起昨夜的种种,面色微讪地问:“可有伤到?让孤看看。”容晞及时避开了男人的碰触,细声回道:“殿下还是别看了…给妾身留些体面罢……”说罢,容晞赤着玉足便下了地,想去镜台处寻些去淤紫的膏药。慕淮啧了一声,全当容晞是在同他犯娇耍横,并没有多想,待坐于床处后,闭目揉了揉眉心。容晞走到镜台前,她将寝衣微敞,低首看向身前时,眉目颦了起来。软玉上斑驳的青紫痕迹简直是触目惊心。慕淮真的是太欺负人了。她昨夜睡前预想到了或多或少会有些痕迹,但却没想到今晨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惨样子。容晞微微垂下了双目。一想起昨夜,自己就像团棉花似的,被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搓,她登时便觉得心中被愤懑冲融。慕淮还是那个慕淮,一旦起了意,就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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