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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他时而兴起,还用弓箭追着逃亡者进行射杀游戏。
而现在,北煦竟然要主动挑起战争,去攻击其他部落,这践踏了荒涯的底线,他想要说服北煦,于是就有了当前的争论。
“首领说了,我们外出只是为了带回煤矿,顺带着告诉路经的部落入冬交换集会的事,你这样,会给东方部落招来麻烦!”
“麻烦?”北煦轻抚着手中腥味十足的长矛,漫不经心道,“要不是你拦着我,等我斩草除根后就不会有麻烦。”
部落战争向来如此,顺者昌逆者亡,北煦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浪和屠杀,为了活命,他手里的鲜血早已不计其数。
兽人、亚兽人、野兽、甚至是为了给死去的伴侣报仇的怀孕亚兽人和孩子,他什么人都料理过,早已不会去可怜其他部落的人。
但那又怎么样,他强所以他活着,而那些试图挑衅他的弱者都去见了兽神。
弱肉强食,这是亚细亚大荒原的生存法则!
荒涯吼道:“那些亚兽人和小孩是无辜的!”要不是他阻拦,北煦是真的会把那些不服输的部落屠杀殆尽。
“无辜?”北煦冷笑一声,眸中寒光乍现,用幼稚的目光瞥了眼荒涯,“当那些部落的兽人战士为了食物和资源去攻击和掠夺其他部落的时候,他们部落的亚兽人和小孩不就是利益享受者么?再说,他们自己找死,怪得了我吗?”
“北煦!你这样做!会破坏首领的计划!”
“咔嚓!”北煦将随他杀伐了一路的木矛重重折断。
他神色凌厉地盯着荒涯,语气急转而下,低沉带着浓浓的杀意:“别拿他来威胁我!”
四周的东方部落战士一时间都不知道帮谁好,只能在一旁不断安抚和解。
然而北煦根本不听他们的话,一脚踹开试图凑近他让他冷静的兽人,随即以雷霆之速扼制住了荒涯的脖子。
“呃!”荒涯眼中闪过愕然,他根本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北煦是如何来到他跟前的,又是怎么在那毫无防备的眨眼间掐住他咽喉的。
“荒涯,这里不是东方部落。”北煦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他抬着下颌,面目深寒,“谁都命令不了我,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呃——”
荒涯的脚尖慢慢离地,他想要反抗,但根本抵不过北煦的力气,更何况被扼住致命处,他除了眼球上翻,口腔内渐渐溢出血腥味,根本做不了任何挣扎。
“哼!”北煦见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也不想真的一次就把人弄死,便随手一扔甩到了边上,随后扫了眼四周战战兢兢的战士,冷声道,“你们不去无所谓,我自己去,拦我者,死!”
“马上就要到矿地了……咳咳……”荒涯真的不想北煦徒生是非,然而他刚开口说一句,脖子上残留的压迫感就仿佛在提醒他,别做多余的事。
北煦冷眼瞟了他一眼,不再做解释,直接离开了众人休息的临时地。
他化成原形急速狂跑,不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部落前。
若是荒涯还在,他肯定会惊异,因为这个部落正是亚细亚大荒原的大部落。鳄非部落。
此时,万蛇窟内。
江盛黎与那条银蛇兽人,舍殷意外地聊得很来。
对方不仅对于东方部落里各个小组的工作了如指掌,还给江盛黎提了些自己的见解,听得江盛黎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
“呵呵,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我一直在暗处看着,看得多了就想的多,你听听就好了,可别笑我。”舍殷为人和善,性情爽朗,而他的声音也如他的外貌一样像高山流下的清泉,澄澈清明,让人听着就不自觉地静下心来。
江盛黎枕着后脑勺,回想着这人刚刚的提议,道:“你说的很不错。”
舍殷坐在一旁看着他,眸中目光温和,半响随着对方看向星辰明月:“我在这里待了很久,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能控制万蛇窟毒蛇的兽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蛇类兽人,从第一次我在暗处看见你时,我就觉得你分外亲近,不过我太久没有与人相处,所以迟迟没有露面,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江盛黎闻言轻声一笑:“理解。”
“那…我可以加入东方部落吗?”舍殷继续询问,这就是他今天现身的目的,他能看出这个部落的潜力,若是他也能成为其中一员,或许,就不用每天只是在暗处看着这人了。
那个警惕性强得让人遍体生寒的兽人走了,或许,这就是他的机会。
只要一想起江盛黎平时对那人的宠溺和关爱,他就想要占为己有。
在他心里,他觉得,蛇类兽人就该和蛇类兽人在一起,而不是与一只猞猁一起。
他自诩自己的外貌并不输于那只猞猁,与江盛黎建立关系也只是时间问题,他有这个信心。
“当然,东方部落很欢迎你。”江盛黎微微一笑,然而眯起的眸中却是一道寒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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