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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胳膊上中了一箭,气得张青破口大骂:“州泰,我本有意劝你投降大汉,你却如此执迷不悟!
城上的听着:如今,大汉的太子殿下已经引了五万大军来取雍州,尔等若是识相就早早投降,还能戴罪立功;若是顽抗,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州泰吃了一惊。
大汉的太子?
刘备的儿子刘禅?
怎么可能!
州泰本以为是刘备任命的东川都督李严率军来袭,不曾想竟然是刘备的太子刘禅来袭?
李严来袭和刘禅来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李严是东川都督,属于边将,边将来袭是常态。
刘禅是太子,是储君,刘禅不在江陵皇城却带兵来袭祁山,这性质就变了!
而城头的魏卒,听得刘备遣太子刘禅引五万大军来打雍州,皆是惊骇难平。
“五万大军?我等如何能守?”
“连太子都来了,肯定是要强取天水了!”
“怪不得能策反西县令,我是西县令也不敢挡啊!”
“上邽守军只有千余人,打不过,会死的!”
“.”
一时之间,上邽城头人心惶恐,甚至还有吓得连武器都握不稳的。
州泰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张青,休得猖狂!雍州有征东将军亲率十万大军坐镇长安,何惧刘禅一小儿?待我生擒刘禅小儿,定要将其头悬城头,以示大魏虎威!”
看着城头的州泰,张青忿忿转身离开,来寻魏延请罪,哭诉委屈。
见张青胳膊上还挂着一箭,又听得州泰羞辱刘禅,魏延勃然大怒:“区区一介无名之辈,也敢羞辱太子,找死!”
魏延也不再藏着了,遂引大军来到上邽城下,提枪策马,高呼州泰其名:“镇北将军魏延在此!州泰小儿,可敢出城一战!”
听到搦战声,州泰却是在城头冷笑:“魏延,休得猖狂!我早已派人向郭使君求援,你若识趣,早早离去;若不识趣,定将你生擒!”
魏延大笑:“郭淮一介手下败将,也敢妄言擒我?州泰,我念你同为南阳人,好心劝你,你莫要不识好歹!”
州泰更是不惧:“俗话说,咬人的狗不会叫,你若真能夺下上邽城,就不会在城下逞口舌之利了。没有内应,你就不会夺城了吗?”
见州泰油盐不进,魏延的脸色也变得阴沉。
没有内应想夺城,就只能强攻,而强攻就得打造攻城器械,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造的。
自古以来,直接攻城都是迫不得已才会选择的方式。
“州泰,你说得没错。没有内应,我的确夺不了上邽城。可你能死守上邽,马遵未必会死守冀县。刚好,你射了张青一箭,你不妨猜猜,马遵会不会来救你!”
魏延的话,直踹州泰心头。
礼县、祁山、西县接连失守,上邽又被围,身为天水太守的马遵,必会引兵来救!
州泰的心头变得纠结,既希望马遵来救,又希望马遵固守冀县。
“哼!魏延,你能办到再说吧!”州泰不再与魏延纠缠,只令众军士严守城池。
魏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内心的恼怒,吩咐张青:“若我料得不差,州泰应提前给马遵报送了军报,马遵应也能猜到祁山有变。
你走一趟冀县,诱马遵出城。你若功成,我必在太子面前为你美言!今后立了功劳,也能封侯拜将,也不枉了你一身武艺。”
张青大喜,投降是为了富贵,富贵在眼前岂能不取!
“必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