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百斤巨石砸在城墙、马道上,一瞬间哀嚎声不断,显然有人被砸伤了。
只是这种场景下,没有人敢去救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埋头往城下跑去。
“嘭嘭嘭——”
投石声接连响了一个时辰,直至把豁口处的火光砸灭,投石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但凡民夫敢上马道点燃火把修葺豁口,便会遭到投石的猛烈打击。
蔺茹真将试图让民夫凭感觉修复,可黑灯瞎火的马道上根本找不到豁口在哪,更别提这些民夫大多患有夜盲症了。
无奈之下,蔺茹真将只能让他们继续加筑内城墙的城墙厚度。
只是经过一个白天的猛烈打击,内城墙上往里凹陷而炸裂的裂痕太宽,根本无法修复。
蔺茹真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无可奈何。
一夜匆匆过去,随着天色渐明,城外的陇西军再度操作起了投石机。
这次,他们将投石机推进了五十步,距离城墙仅仅相隔五十步。
二百斤巨石被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便沉重砸在了城墙上。
“嘭”的沉闷声响起,但见一处豁口被砸塌,砂土倾斜城内。
“瞄准那处豁口,今日只能打出一个可以强攻的豁口,别再拖下去了!”
马背上,尚铎罗从容下令。
在他的指挥下,五十台投石机对准了刚才那个被彻底砸开的豁口,不断的往那个方向进行抛石。
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处豁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
期间蔺茹真将不断派人修补,可他们修补的速度,远不如五十台投石机破坏的速度快。
“嘭嘭嘭——”
“额啊!!”
惨叫声从马道上传出,一些碎肉也从马道上落下,使得守城的番兵感到一阵寒意。
鲜血沿着豁口流入城内,那些被强征派上去的民夫,大多都死在了修补马道的时候。
眼看着豁口越来越大,甚至到了难以修补的程度,蔺茹真将只能攥紧腰间的刀柄,做好了固守的准备。
在他做好准备的同时,城池南边的营盘却十分热闹。
牧群、辎重及妇孺被转移到了渭河以南,所有人眼底都充满了迷茫。
这种时候,秦渭官道上突然出现了两支轻骑。
一支轻骑打着吐蕃的旌旗,一支轻骑打着大唐的三辰旗。
番骑将唐骑拱卫其中,护着他们渡过渡桥,来到了陇西城南。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可以坚守十日吗?怎么都退到了陇西?!”
天雄军的旅帅质问番骑小节儿,小节儿闻言道:“我家乞利本会给你答复的!”
闻言,天雄军派来的轻骑旅帅只能压下脾气,跟着小节儿前往牙帐。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牙帐坐落的地方,掀开帐帘便走了进去。
“乞利本,这是秦州薛刺史派来的旅帅。”
小节儿行礼过后介绍起了牙帐门前的天雄军旅帅,煎熬等待的鲁褥月听到小节儿的话,连忙起身道:“请进!”
...
...
...
关深凭借超人的智慧和高明的手腕,走向了为国为民的升迁大道。谋局只是手段,问鼎才是使命。...
传说中破军七杀贪狼三星齐出,便是天下板荡改朝换代之时。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内有诸王夺嫡,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暗藏野心,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夺嫡之争越演越烈,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雄踞西北,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还有潜藏在西南,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三凶星的预言,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黄琼,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面对复杂的局面,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