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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
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
舔舐了一会,平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宝二爷,请吧".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啊!好舒服……二爷用力!""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宝玉闻得平儿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了起来。这些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快得狠"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的啪啪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的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
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
双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真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是不能对应了。"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莫说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廿九回林如海病逝托黛玉槛外人香茗宴贵宾
"宝玉……卿卿又要……要丢了……""好卿卿,丢吧,都丢给我才好。"宝玉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快速的抽插。只晃得可卿胸前一对傲人玉乳跟着上下颠簸,颠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浪来。宝玉又狠狠的顶了几下子,每次都将整根阳物尽数插入,将那龟头狠狠砸在可卿花心之上。
可卿又是一声娇呼,身子一震痉挛,花心顿开,一股股蜜液喷涌出来。
宝玉只觉龟头一震酥麻,不由得头皮一紧,忙道:"卿卿,我要泄了""泻吧,好宝玉,泻到我的身体里,让他们留在我身体里。宝玉,我爱你。"宝玉并不作答,又狠狠的插了十几下,便将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的射出了男精。
"哦……夫君,好烫,美死卿卿了……""好卿卿,我也舒服死了,你的小穴好生窄紧,真真爱杀我了"宝玉拿起那块沾满了可卿落红的绢帕道:"可苦了卿卿了,还疼吗?"可卿双颊一红,幽幽道:"不疼哪来后头的快活呢?""卿卿,告诉我,是这样更快活些还是在太虚里快活些?""都一样的,只要是你,卿卿就快活。"说罢又捏了捏宝玉的鼻子。
"卿卿,为何你总喜欢捏我的鼻子?""因为宝玉的鼻子很硬。""哦?可比它还硬不成?"说着宝玉便将可卿一只软软的玉手放在了自己仍坚挺的阳物之上。
忽的可卿坐起来道:"糟了,这一闹可是忘了时辰了,方才贾蓉说这忘忧散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现在怕早该过了,一会他来了我们怎么收场?"宝玉吻了吻可卿的香肩道:"卿卿不必惊慌,我自有主意。"说罢起身先穿上衣物,又帮可卿穿好衣物,将她一头散乱的云鬓梳理整齐,才道:"卿卿,不要慌张,我自有办法安抚他便是了。改日里我再来找你相会。"说罢又抱了抱可人儿,这才开门去了。
说也奇怪,贾蓉却真再也没有和可卿提起那日之事,可卿随心中好奇,却也不好打探,只得将满肚子狐疑埋在心中。
却说这日傍晚时分,王夫人等正陪着贾母打牌取乐,有门上小厮来报:"奶奶夫人们,琏二爷带着黛玉从杭州返回来了。已经进了府门了。"片刻,早有贾琏并黛玉一同走了进来,给贾母等人请安。
原来,黛玉之父林如海本是身体羸弱,晚年只得黛玉一女,前些年夫人贾敏仙逝,女儿又不在身侧,终日里只郁郁寡欢,日久更是久聚成疾,黛玉回去后没几个月便撒手西去了。
临终前留遗书一封,乃告与贾母,只将黛玉并身家一并托于贾府照顾。
贾母听得簌簌泪下,只紧紧的搂着黛玉,口中不停叨念"我苦命的儿啊。"与黛玉哭作一团。王夫人虽也悲切,却怕惹得贾母更伤心恐伤身体,只得强忍悲戚,纷纷上前劝慰贾母。凤姐含着泪道:"这下林妹妹可就是咱府上的人了,就再也没地方走了。让黛玉天天陪在您老人家身旁可不好吗?"贾母这才勉强止住哭泣。
方要过问贾琏林府上其他诸多杂事,却听门外一个声音急急地道:"可是林妹妹回来了?在哪里?速速带我去。"来人不是宝玉更是何人?宝玉急匆匆的进来,只见黛玉正做在贾母身侧,脸上犹挂着泪,一双丹凤眼早已哭的如蟠桃一般。宝玉也顾不得和众人问安,径直的走了过去,拉起黛玉的手道:"林妹妹定是受苦了,这人可是清瘦了许多,真是心痛煞我了。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竟让我林妹妹受这么多苦痛。"说着,也跟着眼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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