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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惜惜上前去和暗二一同跟老虎缠斗着。虽然她换了一副身体,但她的灵魂是记得那些武功招式的。她跟暗二也出乎意料地配合默契,很快就将老虎制服住了。暗二缓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麻绳把老虎五花大绑了起来。他看向应惜惜,神情有些复杂,“多谢姑娘。”“不用客气。”应惜惜扭头看到殷淮胥低着头,一副很虚弱的样子,还是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陛下?您感觉怎么样?陛下您受伤了。”殷淮胥抬眸望着应惜惜,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王姑娘,朕”话还没说完,殷淮胥就像失了力气一样往一旁倒去,应惜惜连忙扶着他。殷淮胥的脑袋顺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应惜惜看了眼他的肩膀,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也难怪殷淮胥会晕过去。“王姑娘,能否请您帮忙将陛下送回寺庙的厢房中?”暗二走过来询问道。不等应惜惜询问,他主动说道,“今日陪陛下来寺庙的暗卫只有在下一人,陛下被老虎抓伤,在下和老虎苦苦缠斗。多亏了姑娘过来帮忙,将老虎制服了。现在在下想要将老虎处理了,暂时无法将陛下送去寺庙,给陛下上药。若是让陛下继续等在这里,在下担心陛下会失血过多,尤其是现在瞧着陛下已经晕过去了。姑娘,您行行好,帮帮忙可好?”暗二可怜兮兮地说着的这番话。应惜惜闻言,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便答应了。“好,那我先将陛下送去厢房上药,你快些过来。”暗二一喜,连忙告诉应惜惜,陛下所住的厢房。应惜惜一听,发现殷淮胥住的厢房居然就在自己隔壁。开元寺面积不算大,没法严格区分出男女香客所住的厢房。刚好她所住的那间厢房就是女香客住的最后一间。倒是巧了。应惜惜换了一边,拉着殷淮胥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使劲将他扶了起来。“陛下,您醒醒,民女将您送去厢房。”殷淮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没有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应惜惜身上。“多谢姑娘。”应惜惜搀扶着殷淮胥,带他从寺庙的后门处进去了厢房里。好在这会儿香客们大都集中在前院,后门这一片没什么人。应惜惜也算是顺利地把殷淮胥带回了厢房里。两人前脚才进去厢房里,把门关上,后脚,一间之隔的隔壁,王如意开门探头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屋里,应惜惜把殷淮胥扶到了床榻上,让他靠坐着。“陛下,屋里可有金疮药?”应惜惜到处看了看。厢房里的布置都差不多,看着和她住那间是一样的。“没有药。”殷淮胥低声回答道。“那陛下您等民女一下,民女带了金疮药过来,就在隔壁,民女去拿过来。”应惜惜不说,小心翼翼地去了隔壁。然后花了一百积分,买了两份的金疮药和绷带。怕殷淮胥发现金疮药的瓶子有些眼熟,应惜惜还特地让系统把瓶子换成了普通的小瓷瓶。接着应惜惜去端来了一盆热水,这才回去了殷淮胥的厢房里。“陛下,民女端来了热水的还有金疮药,陛下,民女给您先包扎下伤口?”应惜惜询问着,没有贸然动手。现在殷淮胥的身份是皇帝,而不是隐藏身份的皇帝。殷淮胥抬眸望着应惜惜,扯了扯嘴角,露出了苦笑。“王姑娘,可男女授受不亲,你如今已是待嫁之身,若是给朕上药”应惜惜还真不在意这些。“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包扎伤口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您就当民女是医者,医者眼里无性别。”应惜惜都这么说了,殷淮胥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那有劳姑娘了。”应惜惜伸手想去解殷淮胥的衣带,但看了一眼伤口的位置,她又收回了手。“陛下,您受伤的地方在肩膀,民女能否把您的衣袖割开?”殷淮胥坐直了身子,“割衣袖倒是有些麻烦了,而且朕并无换洗的衣物在这里,还是莫要把袖子割了。”说完,他作势要解开衣带,但胳膊动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吓了应惜惜一跳。“陛下?”殷淮胥有些为难和不好意思,“姑娘,朕一动胳膊就疼,没法褪下衣物,怕是得劳烦姑娘帮忙了。”“噢噢,好。”应惜惜以前也不是没给殷淮胥解过衣带,宽过衣。她手法熟练地把殷淮胥的衣带解开,一层层褪下。露出了殷淮胥精壮的上身。有型的胸肌,沟壑分明形状漂亮的八块腹肌。殷淮胥肩膀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被利爪扎破的伤口。伤口还有血在往外流着,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应惜惜看了看殷淮胥身上其他地方,之前他胸口腹部的伤口疤痕还很明显,看来是没擦祛疤膏。应惜惜把帕子拧干,动作轻柔地给殷淮胥擦了擦伤口周围。接着她给伤口撒上了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缠上了绷带。她下意识地想要系个蝴蝶结,但想了想还是没系。“陛下,可以了,您躺下来休息吧。”殷淮胥嗯了一声躺下,应惜惜给他盖上了被子。“陛下,没什么事儿的话,民女就先离开了。民女是和家妹来上香的,若是她找不到民女,怕是会生事端。”应惜惜主动提出要离开了。殷淮胥有意想要留下她,但发现现在并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允许了。应惜惜推门离开,回去了隔壁的厢房。她没待一会儿,王如意来敲门,她就跟着去上香了。应惜惜三人并不打算在开元寺里长待,上了香就下山离开了。在她们走后不久,刻意拖延时间给应惜惜和自家主子创造独处机会的暗二慢悠悠地回去了厢房里。见厢房里只有主子一个人,他疑惑地问道。“主子,王姑娘怎么没在这儿?”殷淮胥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快穿:绑定生子系统后我好孕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