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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越廷看到他的眼睛更觉得愧疚,容瑾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大祭司,是他对容瑾的觊觎之心玷污了他。
只是情之一事不是他能控制的,一旦萌芽,就再也掐不灭,不知何时已经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或许是在明王殿中的那颗橘子,也或许是春和殿前撑起的那把伞。
总之,是刹不住了。
容瑾潜意识觉得他可能要做些什么,心中惊慌,「你……」
穆越廷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有爱慕之心。」
「刚才沐浴的时候,我确实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你,但是问那个问题的时候想的却是你。」
「大祭司,容瑾。」
「我知道我有这想法是大逆不道,但是我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他这一句一句,把容瑾砸的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怎么是这样,怎么能这样?
他可是神侍,还是大祭司。
他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要去给穆越廷送粥。
穆越廷见他像是快要晕了一样,急忙上前扶住他,揽住了他的腰,「瑾儿,你没事吧?」
刚才还叫容瑾,现在就叫上大祭司了。
容瑾伸手推他,可他现在头晕目眩,哪里使得上力气,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你……别碰我。」
穆越廷又听到他这么说,心快碎成饺子馅了,「你别生气,我扶你坐下。」
他几乎是半抱着容瑾到桌边坐下,不是他占容瑾便宜,而是让容瑾自己走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会摔。
等坐到凳子上,容瑾确实好了一些,只是他不管是脑子还是心里,都乱的像麻线团。
他红着眼看穆越廷,脸都顾不上遮了,「你实在是……」
穆越廷蹲在他身前,不等他说完就接话道:「大逆不道。」
「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容瑾哪儿还说的出来,扭过头不再看他。
穆越廷刚才说那些话也是一时冲动,但是他实在忍受不了容瑾和他疏远,此时倒也算不上后悔,只是心疼容瑾。
他自小在孔雀宫中长大,又做了大祭司,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太难以接受了一些。
他很是好奇他太子表哥是怎么说服国师的,可是他表哥总是不明说,只让他多看书,倒是这次在来豫州前特意嘱咐过他,脸皮一定要厚,惨一定要卖。
他想了想,站起来转身就走。
容瑾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以为他终于要离开了,但是穆越廷走了两步后就转了一个弯,走到供奉大明王的香案前,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不等容瑾反应,他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小刀,噗呲插进了胳膊里,划了长长一道,鲜血飈飞。
他立刻冲过去,扑在穆越廷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刀扔了,捧住他鲜血淋漓的小臂。
「你这是做什么?!」
匕首落地发出哐当响声,穆越廷看着他笑了笑,「我犯了错,自当受罚,只是希望大明王能容许我对大祭司的这份心意。」
容瑾的手沾染了他溜出来的血,只觉得灼烫的厉害,一直烫到他心里,心肝都被烫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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