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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玉靥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娇喘息息地说道:“夫君喜欢什么姿势,妾身都可以……”
阳具在滑腻的嫩穴中耸动,鼻端是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耳边是玉人柔媚而多情的倾诉声,程宗扬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一众侍奴环绕着床榻,神情各异,床上两具身体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从男上女下,面对面插弄;换成飞燕侧身,程宗扬将她一条玉腿盘在肩上挺弄;接着赵飞燕伏在榻上,双手抱臀,被他顶着屁股猛干;随后又变成赵飞燕在上,双手按在他腰间,上下耸动雪臀,用蜜穴套弄他的肉棒;中间赵飞燕泄了一回身s子,鸾穴震颤不已,在她的乞求下,程宗扬把她抱到榻脚,让她双手扶着床柱,撅起白美的雪臀,然后挺着湿淋淋的阳具,干进她的后庭,让这位赵皇后用屁眼儿夹住肉棒,跳了一段扭腰舞。
赵飞燕到底玉体难支,用屁眼儿服侍了一回,双腿越来越软。
等程宗扬再次把她抱到榻上,玉人已经香汗淋漓,体软如绵,程宗扬本来想暂且放放手,赵飞燕却不肯,将一只软枕垫在臀下,自己分开下体,让夫君插在她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尽情肉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太真公主!”“闭嘴,你个狐狸精!”杨玉环喝斥着掀帘而入,然后整个人就呆滞了。
一秒钟之后,杨玉环大叫一声,“我肉!”摔下帘子,落荒而逃。
程宗扬发出一声大笑,“让她长长记性!”赵飞燕娇喘着笑道:“夫君龙根的。伟之曰姿,想必公主她……——子都忘不掉……”程宗扬笑道:“等我娶了她,把你们两个摆在一块儿干好不好?”
赵飞燕望着他,美目中充满了温婉和喜悦,柔声道:“但由夫君喜欢,妾身自当服侍。”
想到杨玉环与赵飞燕同榻并肩,环肥燕瘦,争芳斗艳的一幕,程宗扬肉棒分外怒胀,将身下的玉人干得花枝乱颤,终于承受不住,娇声讨饶。
主人尚未尽兴,阮香琳、孙寿、成光等人纷纷宽衣解带,各自抱着雪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趴在床榻边,让主人插进屄内猛干一回,方才尽欢而罢。
程宗扬不等喷射就从成光狂泄的穴中拔出阳具,正待叫人擦拭,赵飞燕却拉住他,毫不介意地把那根沾着别人淫液的阳具纳入体内。
“夫君尽管射进来便是。妾身的小穴和她们一样,都是夫君的赏玩之物。”
程宗扬笑道:“你不怕被夫君干大肚子?”
“妾身宁愿被夫君干大肚子,好用妾身这只夫君最喜欢的小穴,给夫君生孩子。”
程宗扬抱着她的玉腿架在肩上,用力挺动起来。
“夫君好厉害……”赵飞燕颤声道:“妾身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啊……啊!”
滚烫的阳精灌进蜜穴。
赵飞燕紧紧拥着他,两人肌肤相接,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那只嫩穴轻颤着,有些吃力地收紧。
赵飞燕玉手掩下体,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多谢夫君大人临幸。”
程宗扬笑道:“太多礼了。”
“不光是妾身,以后内宅的侍妾被临幸过,都要向主子谢恩。听到了吗?”
赵飞燕难得露出一丝皇后的威严,诸女纷纷应道:“是。”
全程目睹的中行说,早已目瞪口呆,鼻涕都拖到下巴上了,还浑然不觉。
程宗扬特意没有赶走他,就是想让这死太监见识见识什么叫绝世猛男、人间凶器、嫪毐掩面、霸王低头、金枪永倒,大棒盖九州、铁鞭赛种马之舞阳程侯。
刘骜跟自己比,连根筷子都不如,顶多算根牙签。
程宗扬站在榻边,孙暖与孙寿这对姊妹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主人的阳具,身子还不时轻颤,带着高潮的余韵。
阮香琳面色潮红地扯出一条丝巾,替相公抹净身上的污渍;罂奴抱来衣物,给主人披上。
程宗扬接过丝巾擦了擦身上,随手丢在孙寿脸上,然后挑衅地看了中行说一眼。
中行说嘴巴“咔嗒”一声合上,然后“扑嗵”瘫坐在地。
程宗扬心头那叫个得意,孙子!
服了吧!
不光我有你没有,我的还大!
气死你!
中行说抬起头,一脸惊悚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是天命之人……是魔尊指定的天命侯……”
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后一声怒喝:“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