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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沉,暮色来临。
室内被幽暗的夜色笼罩,床边那具女体却白得仿佛在发光,在黑暗中愈发鲜明艳丽。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她始终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就像一具精美的玉雕般,跪在脚榻上,一动不动。
远处不时传来说笑声,道贺声,可以想像那边宴席间热闹欢庆的气氛。
而这里就像被人遗忘的角落,无人理睬,无人在意。
白霓裳不知道她有什么感受,但自己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一边羡慕那位赵皇后所受的宠爱和照顾,一边隐隐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她们排斥。
白霓裳的目光停留在旁边那具女体上。
她腰肢低垂,臀部向上挺起,双手抱在臀后,两根食指相对,指尖扶着那盏莲花状的铜制刻漏。
漏壶中的香露沿着壶嘴逐级滴落,晶莹的漏滴在黑暗中泛起微光,每一滴都映出下方雪白的圆臀和优美的女体,然后带着微响,坠入莲花盏中。
此时香露已经滴去一半,清亮的露珠从高处坠下,准确地滴到雪臀间那只小巧的嫩肛中,然后消失不见。
每一滴落下,那只娇嫩的屁眼儿都微微一颤,将香露收入肛内,没有一滴溅出。
伴随着滴下的香露,那位仙子的秘处也同样有一滴清亮的露珠滴下,划过笔直的腿缝,坠到膝弯处。
她娇美的嫩穴微微分开,犹如微绽的莲瓣,露出里面柔腻的艳光。
白霓裳目光顺着滴下的露珠,落到那只精致的肛洞上,又从娇艳的蜜穴,落到白嫩的膝弯,再沿着她圆润的大腿、雪滑的臀肉、纤美的玉手,一直到那只莲花刻漏上,一遍一遍,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漏壶的香露几近见底,香露与水轻重有别,但大致可以推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白霓裳保持着侧身的睡姿,都忍不住想挪动一下,而床边玉体仍和最初的姿态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一直望着她的白霓裳甚至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那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美的器具。
或者那只是一具躯壳,她的神魂早已消失。
否则即便被封了穴道,一个活人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变化。
远处的笑语声时起时落,每次白霓裳以为宾主兴尽,宴席将散,笑语声便重新热闹起来。
即使躺在被衾内,她仍然觉得身子凉凉的,怎么都暖不热。
不知过了多久,笑闹声渐渐低落,酒宴终于接近尾声。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怎么不开灯?”
接着耀眼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程宗扬步履轻快地穿过珠帘,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潘金莲,笑道:“还挺会玩,人肉滴漏?”
床前的玉人扬起脸,她玉颊绯红,面如桃花,那双美目湿湿的,满是媚意。
程宗扬也是佩服,潘姊儿对耻虐的承受度真够高的,第一次命令式调教,就能保持两个多时辰。
这要是玩束缚类调教,说不定她能保持十二时辰的性唤醒状态。
“这莲壶还挺配你屁眼儿的。”程宗扬道:“壶里还有点香露,你就多跪一会儿吧。”
潘金莲娇声道:“是,主人。”
程宗扬没再理会她,带着一股酒气,随意坐在旁边一张胡椅上,抬手拍了拍大腿,“白仙子,别睡了!过来。”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从被中出来,赤裸的玉足放在地毯上,刚一站起,面上便露出痛意。
她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背在身后,赤裸着身子走到程宗扬面前,带着一丝羞涩,坐在他大腿上。
不愧瑶池宗的大师姊,白霓裳穿上衣服时,仙气逼人,此时一脱光,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身材极佳,腰细臀圆,一双大白腿修长白润,胸前那对乳球更是大到爆炸,走动时一颤一颤,抖出一片艳光。
程宗扬把她光洁的玉体搂在怀中,一边把玩着她丰盈圆硕的雪乳,一边道:“一块儿待了这么久,都已经认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