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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洗了个冷水澡,这会儿说不定都擦枪走火了。
程宗扬躺在枯黄的草地上,口中叼着一根干草,仰望夜空,湿透的衣服散发出淡淡的雾气。
天际一轮明月被淡若轻纱的薄云笼罩,洒下如银的清辉,与城中的璀璨而辉煌的灯火交相辉映。
两岸的笑歌声一浪高过一浪,程宗扬却感受到一丝久违的宁静与温馨。
这一刻恐怕是自己来到长安之后,最为安全的一刻。
贾文和的反击果断而凌厉,抓住对方心思不齐,丧失警惕的机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甚至没有故作掩饰,清晰无误地传达出自己的敌意。
这既是警告,也是暗示。
表明舞阳程侯丝毫不惮于对上十方丛林,同时又避开其他势力,给人一种自己只针对那帮秃驴的鲜明态度。
可以想像大慈恩寺得到消息之后的暴跳如雷,但双方的关系也就那样了。
那帮秃驴本来就抱着你死我活,甚至你死我不活的心态,往死里跟自己玩命,仇恨值已经满得不能再满,杀两个秃驴只会嫌少。
至于其他各方势力,程宗扬压根儿就没指望跟他们握手言和,但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家要一个一个收拾,一口吞下去,只会噎住。
这一次动手的只有自己跟杨妞儿两个人,高力士那死太监把风,其余人全留在家里撑门面。
即使他们反应再快,也只会以为自己一击得手,立即返回宅中。
没有人会想到自己杀完人,非但没有跑路,反而就在作案现场的安兴坊外待着,还有闲心洗个冷水澡。
这会儿躺在地上,视野分外不同,天际的明月,丹凤门上的灯楼,平康里的灯轮,同时收入眼底,彼此争辉夺艳。
那只巨大灯轮拖着长长的彩带,在明月高悬的夜空下缓缓转动,甚至能看到一名身材纤美的女子穿着羽衣,在灯轮上翩然起舞,宛如月下仙子,飘然欲飞。
程宗扬仰头看着,不由得脱口道:“死丫头,你看——”
话说了一半,他才想起来小紫这会儿没在身边。
本来的欣喜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程宗扬坐起身,望着面前的水渠,然后伸手摸了摸。
渠水带着浮冰,寒意刺骨。
死丫头也不知道是在渭水,还是灞水,但想必两边的河水都是一样的冰冷。
程宗扬有点后悔让她去水下闭关,这么冷的水,万一受凉怎么办……
良久,程宗扬起身套上靴子,甩了甩半干的衣袖,往宣平坊走去。
平常紧闭的坊门,此时全部大开着,坊内却冷清得紧,只有一些坊卒打着更在坊内巡视。
程宗扬一路穿坊而过,走进宣平坊时,心头微微一动,拐进旁边一条背巷。
平时就冷清的小巷此时更加安静,程宗扬来到那处荒废已久的小客栈,纵身穿窗而入,熟门熟路地来到那间客房,轻轻推开门。
然后他看到一个少妇立在房中,似乎刚来不久,又似乎一直在等他。
那少妇静静看着他,红唇间吐出两个字,“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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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被老爷肏得爽吗?”
男人坐在床边,恶声恶气地说道。
身前花枝般的少妇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就像一匹驯服的母马一样,趴在地板上,竭力翘起光溜溜的屁股,用她刚开过苞的嫩穴,套弄主人的大肉棒。
她昂着头,口中咬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两端被身后的男子握在手中,仿佛套在马上的缰绳。“唔唔,黎锦香舌头被麻绳勒住,只能勉强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听出来她的意思,举起手里的马鞭,在她臀上虚抽一记,喝道:“快点儿!”面前的少妇加快速度,那只雪臀前后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柔嫩的美穴里不停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