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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兰收起怯意,拿起旁边一只用来浣肠的银制漏斗,对着花心捅入。
危月燕淫穴大张,花心被扯得张开,接着一根冰凉的硬物刺入花心,沿着宫颈,一直捅入子宫,随即一股液体顺着漏斗,毫无阻碍地涌入体内。
危月燕挺着下体,被人将淫药一瓶瓶灌入子宫,不多时,子宫就胀得跟圆球一般,沉甸甸地坠在腹内。
漏斗拔出,伸在自己穴内的手指却更加放肆。
两女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女体最柔嫩的部位,将一团团黏稠的药膏抹在危月燕穴内,揉抹着她的阴唇和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最后连肛洞也被涂抹一遍。
危月燕下体本来被干到失去知觉,这会儿首先感知到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那些柔嫩的手指抚过穴内的伤口,宛如刀割。
接着乳尖一痛,被人用指甲掐着,提了起来。
涂抹过天女酥的乳头敏感无比,即使拂过一根发丝,都能让她浑身战慄,此时被人一掐,失去控制的下体本能地自行收紧,引来一串笑声。
程宗扬没有理会奴婢的戏弄,他虽然已经踏入六级通幽境,但还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一日三餐还是少不了的。
他一边食不知味地用着早点,一边展开内视。
昨晚自己生死根被堵死,导致真气耗尽,一直在丹田受创的边缘疯狂输出。
这会儿从丹田到各处经脉,都有不小的损伤。
那名番僧纳觉容布的死气十分特殊,像凝固的冰块一样牢牢堵住生死根,自己拼尽全力,每次也只能炼化一丝,而且炼化后的戾气极其庞杂,充满了暴戾的意味,似乎随时都会失控,引发毁灭性的灾难。
假如只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炼化一年,也未必能清除干净,正常的双修也得数月工夫,还得小心鼎炉承受能力。
但现在以危月燕为鼎炉,炼化不了的直接扔到鼎炉内,完全不用考虑后果,进度自然飞快。
调息片刻,程宗扬再次按住危月燕,用她的肉体为鼎炉,继续炼化淤塞在生死根中的阴寒气息。
危月燕的鼎炉品质不高,但五级的修为也堪称深厚。
在程宗扬毫不留情的采补下,不多时便接连泄身,阴精源源而出。
等危月燕第九次泄身,阴精已经被挤榨一滴不剩,只能用灌满淫药的子宫裹住龟头,屁股乱颤。
与此同时,她身体像抽筋一样,丹田剧震,被采补到崩溃的修为生生跌落了一个境界,从五级坐照境跌落到四级入微境。
房内鸦雀无声,只看着那具惨白的女体在棺盖上颤抖挣扎,正经历着境界跌落,百脉逆行的痛楚。
“啵”的一声,程宗扬将阳具从她子宫内拔出,带出一股淡红的淫液。
“主子好强,”成光娇声道:“这贱人能给主子当鼎炉,用她的修为给主子疗伤,真是天大的福气呢。”
这位太子妃无下限的各种跪舔,程宗扬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时他心下暗自警省。
这种不用顾忌后果的采补简直是太爽了。
从入微到坐照,正常需要十余年的修炼,但在自己的采补之下,一上午就将她十年的苦修之功掠夺一空,而且不用在乎任何后果。
这种诱惑实在太强烈了,辛苦修炼,哪儿有硬抢来得爽快?
怪不得双修被视为旁门,采阴补阳更是被视为邪道。
即使这些功法本身有合理之处,但有多少人能经得起诱惑,忍住不对处于弱势的双修对象下手?
一旦食髓知味,免不了愈陷愈深。
警惕啊!
看着身前的女体,程宗扬暗暗对自己说道: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不要贪图捷径,变成朝着邪路狂奔的大魔头……
话虽如此,但程宗扬不会对这名龙宸的女杀手有半点怜惜,无论她是恶贯满盈,还是情有可悯,都无所谓。
自己的伤势需要鼎炉,仇恨需要发泄,损失需要补偿,敢触犯自己的,需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那些觊觎之徒知道利害,总而言之,就是老贾那句话,自己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