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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经能熟练地用后庭抚慰主人,却依然清楚记得那晚破肛的每一个细节。
自己如何主动献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肛裂;如何在众人的笑声下,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好让主人插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挺着白嫩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娇嫩的屁眼儿里肆意蹂躏,一直干到肛开洞绽,血流浃臀;还有自己被灌满的肠道……
成光还记得自己当时面上哭叫连连,心里却开心得想笑。
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后庭还未曾被人用过,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
这使得她在一众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资本。
像她这样被俘虏的捕获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经莫大的恩典。
能被主人亲自开苞,更是女奴最大的荣耀的幸运。
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却是雀跃不已。
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
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她不介意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操烂自己的屁眼儿。
当成光第三次服用药酒,提振精神,程宗扬积蓄多日的阳精终于狂泄而出,在她淌血的屁眼儿中尽情喷射起来。
成光雪白的屁股早已经被鲜血染血,臀沟内血流如注。
主人这次射精酣畅淋漓,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着,尽数注入自己肛内。
程宗扬丹田内无法吸收的冗余杂气和积累的种种负面情绪倾泄一空,不知道是不是吸收了太多死气的缘故,那根阳具足足抖动了十余次之多,释放的精液又多又浓。
成光肠道几乎被灌满,连小腹都被胀得隆起。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受创的肛洞倏忽缩紧,将精液点滴不剩地锁在体内。
成光被人牵着转过身子,宛如带雨梨花一样含着眼泪,娇怯地说道:“谢老爷恩典,给贱奴后庭的开苞……老爷辛苦了。”
说着她爬到主人腿间,扬脸张开樱唇,用唇舌清理主人下体的鲜血和污迹。
刚刚射过精的阳具依然坚挺,上面血色宛然,如同一根绝世凶器。
程宗扬笑道:“下个该谁了?”
程宗扬意气风发,全没注意到小紫眼中掠过一丝忧色。
阮香琳嗲声道:“相公自己来挑好了。”
程宗扬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胡情身上。
阮香琳闪过一丝嫉意,小声嘟囔道:“家花没有野花香……”
“你当你家主子喜欢她吗?”卓云君低笑道:“只不过是这个他没玩过,尝个新鲜。”
罂粟女扯起铁链,“过来,让主子尝尝鲜。”
胡情爬到主人面前,媚声道:“狐族下贱母狗胡氏,请主子赏脸收用。”
这妇人狐媚之态,让人一看就有强暴的欲望。
程宗扬正待提枪上马,战个痛快。
小紫却道:“干不了啦。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
“霍子孟,霍大将军。”
程宗扬奇道:“他不是移灵去了吗?”
“移灵是为了把旁人赶出去,可不是把自己也关到城外。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程头儿再不出去见客,大将军都该发火了。”
程宗扬赶紧起身,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紫朝他作了个鬼脸。
程宗扬自知理亏,在她嫩颊捏了一把,匆忙披衣出门。
小紫看着众女,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