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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啊。”杨玉环白了他一眼,“他后悔不该搞那么多女人。”
“皇天在上,杨妞儿要是再说一句瞎话,就落一道雷劈死她吧。”
“滚!”杨玉环踢了他一脚,然后看向小紫。
小紫笑道:“杨姊姊,你尽管说好了。”
“好吧。”杨玉环道:“他说,他最大错误的是,不应该生那么多女儿,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回轮到程宗扬翻白眼了,“我这便宜岳父还真够二的。”
生都生了,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不会是重男轻女吧?
生了你就好好养,还后悔?
简直不可理喻。
“你瞎看什么呢?”程宗扬发现杨妞儿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往他下面瞄,当时就不乐意了。
“稀罕!”杨玉环以指抵唇,打了个唿哨。
照夜白与赤兔马并辔奔来,杨玉环翻身上马,连招呼都不打,就往紫云楼驶去。
程宗扬朝她的背影叫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还讲不讲妇道了?”
杨玉环头也不回地竖了根中指。
小紫笑道:“杨姊姊刚才脸红了呢。”
“哈!她那么厚的脸皮居然还会脸红?这得喝多少啊?”
程宗扬说着,往自己下身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啊。
鬼知道她有什么好脸红的。
回到紫云楼,程宗扬先去看了赵飞燕。
赵飞燕刚醒,这会儿倚在榻上,正跟阮香琳等人说话,小憩一会儿,她眉宇间的气色好了许多。
罂粟女笑道:“外面那些王爷递了一堆的帖子,争着请娘娘还有合德姑娘去跳舞呢。”
“想得美!”程宗扬道:“我家飞燕合德的舞姿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吗?都给我回了!”
阮香琳道:“还有教坊司,也想请娘娘过去跳一支舞。我跟他们说了,娘娘可不轻易跳舞。乐官说,即便不跳,过去指点一二也是好的,到时在大内服侍的几位舞伎也会过来。若是得宜,说不定宫里几位妃子也会请娘娘见面。”
“全都回了。”中行说脸色发青,冻得跟孙子一样,一边淌着鼻涕,一边就替程宗扬当家作主了。
“别急。”程宗扬想了想,“先别回绝,等飞燕身子好些,让他们来几个人聊聊。”
“去王府跳舞你不肯,偏要跟教坊那种下等货色厮混?”中行说奇道:“你是不是有病?”
程宗扬目露凶光,“再啰嗦,弄死你!”
中行说可不是吓大的,张口就要跟他分说一二,张恽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又是摇头,又是使眼色,就差给他跪下了。
“别听那个大嘴巴胡说。”程宗扬坐在榻侧,握住赵飞燕的手道:“不是让你跟教坊的人混。我是怕你总待在屋里,整天不见外人,闷出病来。你看,你舞跳得那么好,可跟我这么多天,我居然都不知道。往轻里说,这是明珠暗投,往大里说,这是对艺术的浪费。”
赵飞燕玉靥飞红,美目露出一丝娇羞。
“你跟了我这么些日子,应该知道我不会把你们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只为了自己收藏,就把你们囚在内宅,不与外界来往。除了让你们衣食无忧,人身的安全能有保障,我还希望你们能够受人尊重,甚至更进一步,帮助你们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
望着赵飞燕迷茫的眼神,程宗扬咳了两声,“换个说法吧,就是让你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最想做的事,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比如你喜欢跳舞,就用舞蹈来丰富你的人生。为什么去王府跳舞我不同意?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了?我府里的舞伎?开什么玩笑!我们家飞燕跳舞那是喜欢跳,跳得好!不是给谁取乐的。为什么我说教坊可以来?因为她们是把你当成舞蹈大师,诚心向你学习的。这里面的差别就是对你的人生价值的认同差别。”
短暂的迷茫之后,赵飞燕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说得好!”中行说奋力从张恽手里挣脱出来,“但这不可能!你的境界怎么可能比我还高!”
“把他嘴捂住。”程宗扬指着张恽道:“再让他吱一声,我先弄死你!”
张恽都快哭了,“是,侯爷。”
中行说这回倒是很配合,拉起张恽的手,“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嘴捂住,目光炯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