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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次?你是想让我死!”程宗扬冷笑道:“我这就走,去南荒!这辈子都不回来了!撂挑子就撂挑子!反正我的命要紧!”
看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贾这会儿脸都青了,程宗扬不由良心发现,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干笑道:“老贾,是不是觉得我特像昏君?没关系,你尽管说!该批评就批评!批评使人进步!”
贾文和似乎在运气,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主公对赵后那番话,尽显仁者之心。”
程宗扬收起嘻笑,他揉了揉面孔,把得知离魂症后那点心慌压制下去。
沉默片刻之后,程宗扬道:“不怕你笑话。我真是挺心痛她们的。因为女人的事,你没少讽刺我,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她们跟着我,也大都有不得已的原因,不是哪个都心甘情愿的。但我敢说我有一点做得比别人强:我尊重她们。虽然也不太多。”
“如果她们有相爱的人,愿意离开我,我真不介意。但真没有比我更尊重她们,更爱护她们的人了。有个别长得胖还心眼儿小的人讽刺我,说我屋里好多是二手的,说我有什么不良嗜好。其实并不是这样,正是因为她们受过伤害,有过比较,才更知道我的好,而不是像合德那样,一张白纸,完全因为单纯被我骗上手——哎,我是不是有点厚脸皮?”
贾文和面无表情。
说了半天,还是捞到碗里就不肯撒嘴,非得独吞才舒坦,偏偏还要立个牌坊安慰自己。
自家主公这点子小心思,贾文和洞若观火。
但揭破就没意思了,还得给他再添点油,让他把牌坊立得更体面些。
“主公对女流之辈尚如此仁心,何况吾辈?”贾文和意味深长地说道:“何况天下子民?”
程宗扬赶紧摆手,“你别再诱惑我称霸天下,一统六朝。我能管好自己这一摊子就不错了。说得再冠冕堂皇,什么吊民伐罪,解民吊悬——我不敢说这么说的全是野心家,但所有野心家都喜欢拿它当借口。就为了自己的野心,搞得兵连祸结?我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已经挺满意了。等弄死那帮秃驴,就更满意了。”
贾文和沉默半晌,然后长揖一礼,“属下受教。”
程宗扬笑道:“我没看错吧?你这么客气,我都不习惯了。”
你在紫云楼当着大唐诸王的面高歌一曲,什么守土开疆,四方来降,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准备干点正事。
合著你就是唱着玩儿的?
你这烂泥怎么扶都不往墙上贴,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为难啊。
别说我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遇见你这种的,他也没招!
“对了,十方丛林那头怎么样?你见了净念怎么说的?”
这会儿才想起来问正事?
要不是看你还不算太草包,胸襟气度也凑合,再加上有那么点儿天命在身的意思,我早就装傻苟且了!
八方皆敌,十面围杀,对付起来容易吗?
你凭什么以为我随便出个主意就能把他们全搞定?
我也要很花心思的好不好!
……看在那颗赤阳圣果的面子上,就当这条命是欠你的,这辈子给你当牛作马吧。
贾文和淡淡道:“此事交给属下便是。”
这话程宗扬听着就省心,外面有老贾顶着,自己正好跟内宅的姬妾们厮混,这日子才叫惬意!
这才叫生活!
他生怕贾文和反悔,赶紧道:“那成!都交给你了,我去看小紫!”
程宗扬兴冲冲走了。贾文和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不然还是把会之请回来吧,那位身子骨比自己柔软,一边拍着马屁,一边还不耽误办事。
大家都是臭名昭著的奸臣,凭什么让他躲清闲?
可秦会之那人品,遗臭万年也就罢了,我贾文和干了什么也臭名远扬呢?
不然把班超也叫来,分他几口黑锅背背?
要臭大伙一块儿臭,都是给主公办事的,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说干就干,贾文和摊开一幅雪花笺,提笔写道:敬仲公足下……
他想了想,添了个“子”字:敬仲公子足下——这下能把他给哄高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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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封神大战之前的上古时代,李长寿成了一个小小的炼气士,没有什么气运加身,也不是什么注定的大劫之子,他只有一个想要长生不老的修仙梦。为了能在残酷的洪荒安身立命,他努力不沾因果,杀人必扬其灰,凡事谋而后动,从不轻易步入危险之中。藏底牌,修遁术,炼丹毒,掌神通,不动稳如老狗,一动石破天惊,动后悄声走人。本来李长寿规划中,自己会一直躲在山中平安无事的修行成仙,直到有一年,他的老师父静极思动,又给他收了个师妹回来ps暂时不开新群,五群(1o98711961)壹群(474o95492)2群(836797636)3群(398929196)肆群(1o71o59242)贯彻到底,轻松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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