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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瓜,你该去干活了。”
“还有一会儿吧?这会儿才刚过午时。你要不喜欢西方风格,我们还是来传统的,整个白毛僵尸!小贱狗呢?把它的毛剃了,糊在死太监身上……”
“万一耽误了呢?”
“好吧,好吧。我这会儿去,你慢慢做啊,我回来再给你出主意。”
“知道啦,大笨瓜。”
程宗扬回去换了一身玄黑的正装,趁着准备车马的空当,与飞燕合德说了几句话,又顺便来到黛绮丝的房间。
这会儿没办法喂她精华液,但上次喂过之后,黛绮丝状态保持得不错,神智一直清醒,没有被灌输的恶念侵蚀,看来自己的精华确实够补。
虽然没有生命精华,普通的生命之泉还是能补一点儿的。
黛绮丝身体仍不能动,程宗扬把这名大号人偶般的波斯美妇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红唇,一边不客气地把玩着她的雪乳。
黛绮丝主动吐出香舌,如饮琼浆般,吸吮着他的口水。
程宗扬顺手摸了摸她的小穴,犹豫着是不是回来就给她开了苞。
一来自己的奇经八脉还没有复原,用这位摩尼教善母的处女,说不定立马就能满血复活。
二来昨晚的惊险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万一自己挂了,这么美艳的处女竟然还没开苞,做鬼都能把肠子悔青了。
至于黛绮丝体内潜藏的血莲花种,即使她失去神智,但如果把她当成自己独占的淫物……似乎,可能,也许,大概也可以的……吧?
程宗扬放开黛绮丝,笑道:“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休息,尽快把那些灌输的恶念压制下去,将来想办法清理掉。”
“是,尊敬的拯救者。”黛绮丝望着他,碧绿的眸子中充满了面对光明的崇慕和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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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程侯的车马驶出宣平坊,数十名护卫前呼后拥,一路鸣锣开道,旗帜飘舞,声势浩大地前往镇国公主府。
半个时辰之后,一则惊人的消息犹如炸响的霹雳,瞬间震动了整个长安。
枢密院左枢密使,执掌唐国军务,朝廷最有份量的顶级宦官,王守澄,被人杀死,并且挫骨扬灰,以泄其忿。
刚刚接任京兆府少尹,权知府事的罗立言,闻讯立即带着属下的隶卒;以及长安、万年两县的官员;会同刑部六扇门的捕吏;负责京师治安巡视的右金吾卫长史、参军……一行近百人匆忙赶到凶案现场。
通善坊位于晋昌坊正南,位于长安最南端,离城墙只隔了一座通济坊。
长安北盛南稀,延兴门以南各里坊人烟渐少,有些坊内干脆就是大片大片的菜园、耕地。
通善坊内最有名的所在便是杏园,每年榜下之后,新科进士们都会在杏园举行的探花宴,饮酒赋诗,结成杏园诗集,杏园探花也成为文坛第一快意事。
不过此时正值寒冬,杏园一片萧索。
踏入园内,只觉鬼气森森,寒意侵人,令人毛囊收紧,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沿着积雪的小径踏入园中,罗立言眼皮顿时一阵急跳。
以往用来宴饮的杏林内,挂着五具尸体,全是内侍服色。
罗立言甚至还认识其中一个——王守澄的干儿子,内侍省的实权宦官。
此时五具尸体被人系着颈子挂在杏树上,每人身上都有致命伤,鲜血从他们的袍服上淌下,染红了地上的冰雪。
最中间却只挂了一套衣冠。
那身象征权势的紫袍在雪林中分外扎眼,袍服腹部被利器刺破,鲜血淋漓。
胸口的位置更是被利刃几乎一斩为二,沾满了大片大片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衣袍上方,挂着一顶嵌着金珰的乌纱帽,下面是一对厚底官靴。
衣袍上佩戴的犀角腰带、玉叶鸣佩、金鱼袋、香囊、荷包……一样不少,唯独衣袍内空无一物,空荡荡悬在雪地上,倍显诡异。
在那双官靴下,散落着一片焚烧过的骨殖残渣,零零碎碎散布在雪地上,似乎是被人随意乱洒,又似乎别具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