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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么?”
“香儿只让你一个人肏……”
“废话。”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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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把灯点上。”
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
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胸至腹,布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
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幼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
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
“算了,算了。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老夫不差那一口。”
“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
“乖侄女小嘴真甜。”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
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
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地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
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
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
“伯伯。”
“嗯?”
“你压到我头发了。”
“罢罢罢,你睡那头去!”
鱼玄机笑着拿起枕头,换到另外一边。
鱼朝恩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腹上,“你那个小师妹,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我已经禀知了宗门的长老。”
“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吧。”鱼朝恩悠悠道:“这年月,不太平啊。”
“嗯。”鱼玄机应了一声,扬手扑灭烛火,房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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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伸出头来,“程头儿,你……”
“嘘!别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