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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胤禑起身后,张嬷嬷凑到床边,很顺利的找到了那块染着点点艳红的白绫。
张嬷嬷不由裂嘴笑了,也长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也跟着落了下来。
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格外看重子嗣的血统纯正。
若是盈月早就是个破鞋了,不仅她要沉井,她的家人们也都要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盈月被胤禑入过之后,虽然名分上还是试婚格格,实际身份相当于掌事姑姑,其地位高于春喜和春娇等宫女。
别看昨晚刚破身,盈月却没有丝毫矫情的空间。她不仅起得比胤禑更早,而且,一瘸一拐的伺候着男人更衣。
可是,盈月的耳根子慢慢泛红,仿佛火烤的一般。她的粉颊上,也涌现出不可思议的片片潮红,眼神也飘忽不定。
显然,盈月早就察觉到了,胤禑一直死盯着她看。
胤禑不由翘起了嘴角,嗯,有门儿。
老八能给盈月的东西,胤禑都能给。老八不能给她的,比如说,有爵位的儿子,胤禑也能给。
俗话说的好,好女就怕癞汉磨!
只要胤禑把水磨功夫做足了,不愁盈月将来不倒向他这边。
只是,万事开头难,千万不能心急。
散学之后,胤禑刚走进西三所的大门,就见老九那边的台阶下,跪了一个宫女。
唉,老九其实是个才华横溢的家伙。
但是,老九的心眼比较窄,眼里揉不得沙子,经常因为点小事,就惩罚身边人。
类似的场景见多了,胤禑早就见怪不怪了。
胤禑进屋更衣后,刚坐下来喝茶,就见春娇凑过来,小声说:“爷,九爷那边摔了个瓷器而已,杏李就被罚了跪。”
胤禑满意的点了点头,夸奖道:“你做得很好,下去找张嬷嬷领赏吧。”
所谓的领赏,只要没说金额,一律都是二两银子。
和老九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老九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胤禑可以装没看见。但是,他不能不知道内幕。
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
皇宫,是全天下最险恶的地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等春娇走后,乌林摸进来,小声提醒说:“爷,再过几日,就是您的寿辰正日子了,该下的帖子还没下呢。”
胤禑笑了笑,说:“我不过是个闲散阿哥罢了,又不是整寿,何必搞那么大的场面呢?”
康熙的儿子,迄今为止,有十几个之多。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五指有长短,宠爱有不同。
除了太子的千寿节之外,由内务府出面大肆操办生辰的阿哥,只有老十四和老十八。
其余的阿哥们,有爵的都在自己府上开流水席,宴请门下僚属。
无爵又无宠的阿哥们,就只能自己单独的吃一碗长寿面了。
乌林有些心酸的说:“爷,您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个。”
胤禑笑着安抚乌林,说:“放心吧,迟早有一天,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乌林怕惹胤禑伤心了,频频点头,说:“到时候,奴才就守在门口,收二十两一个的门包。”
有些话,只要深究下去,就会暴露出惊人的内幕。
二十两的门包,不是小数目了,只有毓庆宫那边的看门太监,才有这个待遇。
乌林本是一番好意,担心胤禑心里不痛快,影响了心情。
下人不懂事,主子却必须明白事理。
胤禑当即沉下脸,异常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混账话了,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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