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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宗神情停滞了一下,说:“我……臣在你母亲牌位前……说过……”
淑贵妃冷眼看着,道:“然后,你就心安了,对吗?”
薛承宗抬头看了淑贵妃一眼,淑贵妃长得与詹芳菲很是相似,粗粗一看,薛承宗差点以为是詹芳菲站在那里。
杨氏的指甲缝又被扎进去一根针,杨氏剧烈地挣扎扭动着,薛承宗看在眼里,冷汗霎时湿了脊背。
淑贵妃鄙夷地看了薛承宗一眼,道:“你跪安吧。”
薛承宗忙行礼,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外面一位宾客见了薛承宗,忍不住跟旁边的人低语:“侯爷的身子有点虚啊,天还不热,他怎么满脸都是汗?后背也湿了?”
淑贵妃的袖子染上了血,林婉棠让人准备了水,淑贵妃沐浴更衣之后,厅堂内的血迹已经打扫干净,杨氏已经被拖了下去。
淑贵妃道:“别让她死了,要让她日日痛不欲生。”
然后,淑贵妃请林婉棠坐下,一同用膳。
镇平侯府外,一个神情憔悴的女子失神地站在路中间。
试试妾身底细与深浅
一辆马车驶来,差点撞到女子,车夫赶紧勒马,马仰起上半身,长长嘶鸣,好不容易才停住脚步。
马车里的人探出头来,声音尖利地骂道:“想死死远一点,站在路中间是想碰瓷讹人吗?”
路中间的女子此时回过神来,看出马车是从侯府门口过来,是宫中的马车,而说话的男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便知道他是公公。
马车里的人见女子依旧愣着,失去了耐心,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女子看了男子的衣衫,知道他在宫里的地位应该不低。
公公怒道:“去,把她扯到一旁去。”
女子却突然上前,跪在马车正前方,抬眸殷殷问道:“请问尊驾是什么人?”
公公指着女子,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问咱家的名讳。你是什么人?报上姓名。”
女子柔弱地说:“妾身姓吕名伴琴,被夫家休弃,娘家不容。求公公救妾身。”
公公哈哈笑了起来:“你当咱家是什么人?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咱家救得过来吗?况且,咱家也不知道你的底细啊。”
吕伴琴意味深长地说道:“公公若是愿意,今夜就可以试试妾身的底细与深浅。”
吕伴琴说着,媚眼如丝地看向公公。
公公愣住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
眼前的女子,眉眼清秀,肌肤白皙,一看便是富贵出身。
吕伴琴心中忐忑,含恨偷眼望了望热闹的侯府。
公公摩挲着下巴,阴笑道:“你跟镇平侯府有些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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