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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谣不再多想,他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给了老鸨几辆金子,买下了卓婉儿的明晚,好让她歇息歇息,走出了醉仙楼。
他回到了自己冷清的小屋,这里没有胭脂,没有檀香,没有字画,更没有茶宠。
这里也没有映娘。
柳絮依然飞舞着,像半个月前一样四处飘摇,但那雪白的梨花早已谢掉,就连地上的花瓣都已融到泥土里,化作了尘埃。
林谣看着院子里老去的柳树发呆,柳树下有一个小小的土堆,正是映娘的坟墓。
他想起了她临终前最后一句嘱托:临淮渡的水很深,不是他能够掺和的,早日离开这里。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映娘那抹担忧的神色,但是临淮渡确实没有他的念想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远处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二胡声,是城北说书的老李头。
二胡伴随着幽幽唱曲声,嘶哑而凄凉:“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想人间造物搬兴废。吉藏凶,凶藏吉!”
他痴痴的看着映娘的坟墓,听到“吉藏凶,凶藏吉”这六个字,胸闷的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得一样,无处发泄,恨不得趴下来锤地痛哭一场。
可他没有哭。林谣找了个小刀和木板,插在坟墓上,往上边刻了上去。他刻的很慢很慢,但手很稳。
结发爱妻之墓:
少时居于桃源,春风秋月,花瘦露浓。
而立别于易水,慷慨羽声,终已不顾。
秾华葬于广陵,清明雨上,涌泪千行。
林谣谨立。
他甚至都不敢刻映娘的名字:毕竟她还是通缉犯,若是被人发现是她的坟墓,怕是要掘地三尺。一想到这里,林谣鼻子又是一酸。
他莫名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场景:
映娘已经很虚弱,很虚弱了,可她还是缓缓抬起手,温柔的抚摸着林谣的脸庞,展颜强笑道:“真好啊……可惜…可惜不能看到我……我的谣儿长大了…还想给你…生个孩子呢。”
她是微笑着走的。
他去早市花了一笔小钱,买了一匹老马。
那是一匹黑色的马,肚子上全是肋骨,仿佛敲一下就能听见铜骨的铛铛声,走一会便会停下来喘着粗气。
城门大开,东方渐白,老马驮着泫然欲泣的少年朝着北方走,虽然走的很慢很慢,但终究是能到天涯的。
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
少年游
行舟游子,昏鸦瘦马,春雨浸枯藤。
细剑难寻,紫衣未冷,花落血犹凝。
低声叹:谁怜香玉?谁认旧衣凭?
风过消言,灯残干泪,回首盼天明。
卷一:爱别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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