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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放学回家,妈妈要么已经在王老头家,要么留了字条说去送饭菜。
我没胃口吃饭,每次都直奔房间,锁上门,打开监控,盯着王老头的客厅。
画面几乎千篇一律——茶几上摆着两杯水,妈妈的那杯显然下了药。
她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时是紧身上衣,有时是短裙。
她给王老头按摩腰伤,手指轻柔地揉捏,胸脯随着动作晃动,总是让王老头的眼神黏在她身上。
王老头越来越大胆,话里总带着点暧昧,像是试探妈妈的底线。
他会讲些粗俗的笑话,关于村里谁家媳妇偷人,或者谁家男人不行。
妈妈起初只是尴尬地笑,后来竟然被逗得花枝招展,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她的脸颊泛红,像是被他的话撩拨了心思,眼神里多了一丝我从没见过的媚态。
有天晚上,妈妈穿了件低胸吊带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胸部的曲线几乎暴露在灯光下。
她给王老头按摩时,吊带裙的肩带滑下来,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脯。
王老头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喉结动了动,裤子前面鼓得更明显了。
他讲了个荤段子,关于村里一个寡妇如何“寂寞难耐”,妈妈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胸脯晃得更厉害,像是完全没察觉裙子走光。
我盯着屏幕,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妈妈的笑声、她的红晕,像是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我知道,那是药的效果。
慢性媚药正在慢慢侵蚀她的理智,激发出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可她的眼神、她的笑,越来越像个被撩拨的女人。
王老头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
他热情地招待妈妈,每次都端上那杯下了药的水,假装关心她的生活,讲笑话逗她开心。
他的手有时会“无意”碰她的胳膊或腿,停留几秒,像是试探她的反应。
妈妈从没推开他,甚至有时会笑着拍他的肩,像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我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
我想冲到隔壁,把妈妈拉回来,告诉她王老头的真面目。
可我又能说什么?
她现在觉得王老头是个热心的邻居,甚至享受他的陪伴。
我要是说出摄像头的事,她会怎么看我?
再说,药的事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我拿什么说服她?
每天晚上,妈妈从王老头家回来,都会带点疲惫的笑,像是很满足。
她会问我学校的事,笑着夹菜给我,可她的眼神总让我觉得陌生。
她的脸颊总是泛着红晕,像是喝了酒,声音也比平时更柔,像是在撒娇。
我低头吃饭,不敢多看,怕她发现我的不安。
爸爸还在C市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她的变化让我既愤怒又恐惧。
我知道,王老头在等,等待药效彻底发作,等待妈妈完全放下防线。
而我,只能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发生,像个无力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