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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呈安笑着点了点头。
“正月十一。”
朱格道。
“当时还是院长亲自将你介绍与我等,我记得当时院长还说,让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来找我等,两个月都未曾在监察院露面儿,今日突然登门可是遇到麻烦了?”
两个月未露面儿的说法有点武断,不过现在不是抠字眼儿的时候,明知道他跟范闲是一起的,还这么问,摆明是装傻,懒得陪你演。
梅呈安笑着摆摆手。
“朱大人误会了,此次来监察院也不是因为遇到什么麻烦了,我是陪范闲来的,是他有事。”
朱格闻言目光这才移到范闲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你就是费介那个关门弟子?”
范闲面色坦然。
“正是。”
朱格点点头道。
“监察院八位主办,论能力,费介可位列前三,但他那性子我着实有些看不上,太过意气用事公私不分,你既是他关门弟子,能力随便学,性子可莫要学他。”
这话怎么说呢,听着既像是在好心提点后辈,又像是在敲打。
这话身为费介弟子的范闲可不好接,梅呈安背着手饶有兴致的看向范闲。
范闲瞥了梅呈安一眼,看戏呢?
脑筋一转,范闲想明白了,既然不好接,那便不接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哦?朱大人眼里,我老师能力能排前三吗?敢问前两名是谁?后五名又是谁?”
王启年在一边心惊肉跳,梅呈安勾着嘴角低头研究鞋子。
朱格闻言目光一凛,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着范闲,范闲坦然与之对视,不卑不亢。
局面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王启年数度想要张嘴打圆场,但尝试了几次,始终差了一丢丢胆量和勇气,只能拼命的给梅呈安使眼色。
您别看乐子了,局面僵住了看不出来吗?没感觉气温都低了么。
梅呈安乐子确实看的差不多,朝王启年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别挤眉弄眼了。
跟辛大人差远了,一点也不搞笑!
梅呈安零帧起手,开口就是指责范闲。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都是,好奇心咋这么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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