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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像螃蟹的那只少了只钳子,一节节宛若毛毛虫的虫兽缺根触角。
尾巴全是骨头的那只看似没少什么,但总是夹着腿走路。
浑身鳞甲包被的虫兽更奇特,眼睛处是两个漆黑的窟窿,其内的眼珠不见踪影。
“这是什么老弱病残养老地?”楚澄小声嘀咕道。
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没抓住关键。
但对于一个莽夫而言,只能说尽力了。
不过......
她的目光透过机甲,停驻在那只鳞甲盔甲的瞎子虫兽上。
这个不利用一下,属实可惜了。
紧接着,刀刃狠辣地割断面前虫兽的钳子,寒光闪过,利落地一刀封喉!
短短几招之内,几个庞然大物接连轰然倒地,汩汩流出的血液汇成水洼,黑色的土地被浸染成红色。
血液一点点浸润下去,仿佛被泥土吸收。
转眼间,空旷的场地中央,仅剩一只瞎子虫兽孤独地站立。
风声飕飕拂过,周身没有一点声响,一切皆归于平静。
“吼?”
鳞甲虫兽试探着呼唤同伴,却没有回应。
难道他们都同归于尽了?
简单的大脑没有多想,原地等了一小会儿,便挪动着沉重的身躯,缓缓往来时的方向爬去。
而它层层叠叠的鳞甲之下,除了板结的灰色泥土块,悄悄地缀着两个人形生物。
赫然是楚澄和她手里拎着的王岸!
薄薄的精神力包裹在外围,将两人的气息全然隐蔽。
鳞甲虫兽凭着记忆往藤蔓墙中穿去,所过之处,藤蔓如潮水退去般向两侧分开。
待它进入之后,身后的路转瞬又被旺盛生长的藤蔓填满,严丝合缝地看不出曾经分开的痕迹。
鳞甲下的王岸捂着嘴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他们就这样混进去了?!
搞不好他们比远征军还要快,毕竟军队人数众多,不好采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
天哪!王岸现在感觉自己就是打游戏时被带飞的那群菜鸡。
废,但爽。
小山般的虫兽爬得很慢,它并未察觉到身上多出的重量,毕竟身上的寄生物和土块早就数不胜数。
尖锐的爪子刨着土地艰难向前,却不知走的是自己虫生的最后一段路。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最后一层藤蔓屏障缓缓散开,眼前霎时开阔。
平坦的空地近在眼前,空气瞬然都清新不少。
前爪刚刚迈入空地,鳞甲虫兽脖子上忽的一凉,似乎有液体喷薄而出!